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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芊芊这一次银两给的足足的,一层不层加两层,要是卖家再不满意她又会继续往上叠加,有几个牙人已经帮她找来指定的店铺。
脂粉铺,她进来一批货,限量供应刚刚生产出来的手工皂,瞬间就开始门庭若市。
书肆,她在门口贴一份征文通告,有偿征收有创意的稿子,一下子把书生文人都吸引了过来。
杂货铺,她把这段时间招来工匠,日夜不停生产的玩具摆在门前,这些家有孩子的家长哪还迈得动脚?
……
等到了月底,青竹他们捧着账本,笑得合不拢嘴,这夫人不动则已,一动一鸣惊人,这才一个月,都把本回一半了。
而肖家母女,盯着账本,怎么也不敢相信?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一个月齐刷刷的坐在那里玩吗?
一天两个铜板,你们也好意思做在账本上。”
田兰芳现在就差拍桌子了,只是语气中的暴怒,让各个掌柜都低垂着头。
“这也太离谱了,刘掌柜,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脂粉铺这一个月也没发生什么事情,怎么还亏本了?”肖诗瑜手中抓着的帐本,是自己手上最赚钱的嫁妆铺子。
这一个月下来,合着自己还得贴工钱进去了。
“夫人,实在是咱们对面那新开的铺子,有门路弄来那新出来的手工皂,不过他们不是直接对外销售,而是捆绑着,购买多少脂粉,就直接赠送手工皂,很多人都冲着那边去了。”
肖诗瑜从小就看着亲娘亲舅舅做生意,一听就察觉到里面的漏洞,“那也不至于一个顾客都没有,总有购置零星脂粉的?”
那刘掌柜苦着脸,“问题就出在这,对家说了可以登记,就算是一年之内凑齐那么多的数额,他们也送。”
别小看这些东西,一次两次的积累,一年还是可以兑换一两次手工皂,这种能占便宜的事,要是换成是她自己,肯定也心动了。
“那这书肆呢?”田兰芬也盯着书肆的掌柜,“难道连一张纸都没有卖出去?”
这上京那么多读书人,每个月对纸的消耗那可不容小视,可这一单生意没做,未免也太过夸张,“难道对面也开了一家?同样赠送东西?”
谁知那掌柜还真的点头了,“确实同开了一家,只是他们没有赠送东西,而是在征文,那些书生为了混个眼熟,为了以后好卖文章,纸墨笔砚都从那边拿了。”
“是的,夫人,还有我这铺面,他们把那些玩具都摆在门口显眼的地方,也是买多少送玩具,这些人都疯了似的,全部都涌到对家去了。”
“还有我这布店……”
越听,母女俩脸色越凝重,他们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事被人针对了。
“娘,我知道是谁?”肖诗瑜咬牙说道,“能拿手工皂出来赠送的,除了那姓金的,没有别人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古金氏手里有肥皂作坊,而且还被定为皇商,也就她有这个手笔来折腾这些。
“她这是想要干什么?就算之前咱们是想让她相公纳妾,这事不是没成吗?”田兰芬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为了那个庶女,这次真的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
“肯定是被她记恨上了,没想到此人如此善妒,居然转头对付上咱们,本事她去找正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