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浅香这个保镖是阿曼达休斯案发那天临时找的,那只能说阿曼达休斯老得老年痴呆了不是吗?”
“这些资料里说就连阿曼达休斯的家人也不知道浅香的详细情况,也就是说他们不认识这个人,既然这个人不存在案发那天出现了,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
“阿曼达休斯为什么突然找了一个保镖,然后找保镖的那一天就死了,而且死的不止阿曼达休斯一个人。”
“所以除非那边的警察是酒囊饭袋,不然肯定不会找一个什么信息都没有的人十七年,所以要么这个信息是假的,要么浅香真实存在,也确实是阿曼达休斯的保镖。”
“而要是浅香这个人的信息是假的,那么凶手的事情就值得玩味了,先不说你得到消息,那些网络上的消息就有可能都是假的了。”
“而且既然是网络上的消息,那边的警察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为什么没有解释,是不是说明凶手在那边的警察内部有关系?”
“也就是说网络上的消息是凶手在混淆视听,工藤先生你觉得呢?”景光说完话后优作也没有动作,他呆滞了,他没有想到景光只是看了看资料就想到了这么多。
“所以,根据我刚刚说的话,浅香应该不是凶手,无论她是不是真实存在。”景光发现优作没有反应继续说道。
“可是诸伏警官,凶手不是浅香好像没有意义,我也认为凶手不是浅香,因为浅香没有必要杀死羽田浩司,就像是您说的一样,浅香任何时候都可以杀人。”
“而且如果凶手是浅香,除非羽田浩司认识浅香,要不然就是浅香当着羽田浩司的面杀的人,不然解释不通这个情况。”优作慢慢的说道,“我们还是不知道更多的事情。”
“不,浅香不是凶手,那么阿曼达休斯是如何被杀死的,工藤先生您不觉得奇怪吗?”
“凶手是用什么方式杀的人,这资料里说阿曼达休斯没有外伤,也就是说凶手是下毒杀人。”
“你觉得凶手要怎样下毒,无非两种,凶手装扮成了服务员,或者是凶手和阿曼达休斯认识并且见过面。”
“而资料里就有可能是这个判断的线索,阿曼达休斯和羽田浩司点了一份英式下午茶。”
“不管凶手使用哪种方式下毒,羽田浩司应该都和凶手是认识的,而且是互相认识。”景光慢慢的说道。
“因为如果凶手装成了服务员,而羽田浩司不认识凶手的话没有必要再去找他,羽田浩司最后是幸运的没有事还是不幸运的死了都没有关系,毕竟那个时候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
“而要是凶手和阿曼达休斯认识,阿曼达休斯应该不太可能会让两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吃东西的,除非这两个人会有交集,比如都是一个国家的人,对吗诸伏警官?”优作也是反应了过来。
“你说得不错工藤先生,所以羽田浩司从正常情况来看是可以杀可以不杀的人,如无必要没有人会在进行杀人行为的时候节外生枝。”
“而羽田浩司之所以会死,只有两种情况,第一他和凶手认识,凶手也知道羽田浩司认识自己,至于凶手是不是认识羽田浩司我也不好说。”
“第二,羽田浩司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事情,而这一点是这件案件的关键,如果凶手是因为什么隐秘事情要杀羽田浩司,那么这和他杀人是矛盾的。”
“因为他已经要杀人了,还要和阿曼达休斯谈什么事情吗?当然也不排除别的情况,就好像羽田浩司机认识凶手也知道了什么隐秘事情,而导致凶手不得不灭口。”
“另外就是羽田浩司身上的伤了,工藤先生,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羽田浩司为什么会受伤,难道凶手在要杀他的时候没有事先准备,而是赤手空拳的和他搏斗?”景光一边说话一边站起了身来。
“所以这个案件的关键是羽田浩司,是吗诸伏警官?”优作提出了景光话中的核心。
“甚至于凶手的目标其实是羽田浩司。”景光走到窗边看了看,吸引了优作的视线后才转会身重新看着优作说道。
“”
优作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思离开了警视厅,他发现这位诸伏景光确实比自己要厉害,因为羽田浩司和阿曼达休斯不是死在同一个房间,羽田浩司的房间里有许多东西被破坏了,房间内凌乱不堪。
而这些破坏的东西里就有羽田浩司下榻酒店的餐具茶杯之类的,当然也有一个很是古怪的东西,这一点上一次在电话里他也和景光说了。
这个东西是一块镜子,他查到这是一种睫毛膏的“附属品”,这镜子上面有“涂抹睫毛膏”的英文字样,但是破碎的镜子上只有“p、t、o、n”四个字母。
通过这个他想到了玻璃机械化学反应,也想到了剩下的字组合起来很可能是“乌丸”的罗马音,而这个词却是由“浅香”和“朗姆”的英文组成的。
因为这一点他感觉这和自己儿子惹到的组织有关系,另外“乌丸”也让他感觉到了重重的压迫感,这可是比被一座山压住还要沉重的压迫感。
听了景光的话优作现在确定羽田浩司应该是认识朗姆的,而且是朗姆的明面身份,这样的情况有两种可能。
“第一,羽田浩司认识朗姆的公开身份,这个身份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第二,羽田浩司认识朗姆是因为朗姆是乌丸家族族人或者乌丸财团的员工。”
“无论哪种情况,朗姆都不好对付啊,而且这还只是朗姆,加上其他人甚至于组织的首领。”优作低声的喃喃着,“如果是这样他们一家人还有胜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