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感觉自己从天上到了地上,先前那种轻飘飘像是很不踏实的想法没有了,有时候脚踏实地确实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有脚踏实地人才能稳当。
妃英理站起身看着景光消失的位置许久后才收回视线,她心里清楚知道自己可以彻底的放下心来了,小东西肯定是相信她的了,先前她真的是急。
景光离开时的表现惊吓到她了,那个样子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没有一丝的表情,妃英理可不想就这样和景光再也见不到,无论如何总要拿下一个。
不管现在不用想这些了,妃英理看着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锥冰律子,她现在只想知道毛利和自己这个后辈有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因为她看的监控。
“恢复吧。”
“妃老师,这是哪?”
“我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妃英理说完话锥冰律子便眨了眨眼后睛疑惑的问道,“还有,还有佐久那个家伙”
“锥冰,你不用知道这是哪里,因为你现在已经死了。”妃英理看着她慢慢的轻声说道,“在世人眼里你是一个死人知道了吗?”
“死了,怎么可能?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可以说话可以动,还可以呼吸!”锥冰律子不可思议的一下就站起身来跑了几下,“你看,我还可以跑步。”
“你是死是活我一点也不在意锥冰。”妃英理淡然的看着锥冰律子,“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和我老公当时在干什么,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嗯?”
“我,我”锥冰律子陡的停下来看着妃英理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告诉我过程和原因。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或者是你们两个都有?”
“妃老师我,我确实,确实有让你误会从而意志消沉事业不顺由我顶替你的想法,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假戏真做,我记得我当时就像是,就像是”
“你想说什么锥冰,是被人控制还是被人下药了?我可以当你是被迫的,我只想知道我的老公毛利小五郎是主动还是被动的和你发生关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有叫过一声您的名字英理,妃老师。”
“你想说他把你当成我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说事实。”
“你跟着我,一起去看守所。”
“看守所?”
“很意外?”
“”
米花看守所。
“小五郎,你真是自在啊,在这里面是不是过的比小兰照顾你的时候还要好?”妃英理古井无波的看着毛利,她现在真的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他。
不管毛利做这种事情是自愿的还是被景光害得,她不会说什么,十年的时间她忍不住了,毛利忍不住她没有什么想法,当然能够忍得住最好。
但是这个男人居然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难道就不会想一想小兰?这个混蛋!
“英理,他是谁?”毛利却是没有在意,而是看向戴着墨镜口罩帽子的锥冰律子。
“你的老情人,小五郎告诉我,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妃英理平静的说道,“你可以摘了这些东西了,锥冰。”
“!”
“不,不可能的英理,她已经”毛利不相信的摇着头,不管看到摘了墨镜口罩的锥冰律子呆住了。
“高兴吗,你可以离开这里了,好了你们两个人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主动了,先前锥冰说的我不是太相信。”
“妃老师,我说的是真的,那个时候我确实是迷迷糊糊的,就像是”
“锥冰律子,你不用说这些,按照你说的事情不可能有人知道你的计划,你来告诉我谁可以事先知道这件事情?”
“好了,毛利小五郎,我们分居十年,你忍不住没有关系,就是你真做了我也不会离婚,你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想我也不会干预你和其他人。”
“英理,你”毛利惊到站了起来,是的,即使是看到“死而复生”的锥冰律子他也没有多么惊讶,他也想过这是景光的手笔,让为是假死。
“其实我觉得你们可以在一起,锥冰是律师又有野心,只是资历还不够。”妃英理慢慢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毛利小五郎。”
“你有没有出轨的想法,这十年里有没有这种想法?”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英理,我真的是爱你的,你应该知道!”毛利脱口而出,可以说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情绪最为波动的一次。
“我是看见你和那个佐久法史不高兴,才和锥冰那样的,我只是为了气你,第二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怎么可能会那样。”
“我们,我们做那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了,相信我英理!”毛利来回的走着,双手抓着头发,时不时的看向妃英理。
“是吗,我感觉不像,你好像很乐意承认和她一起了,你看了录像都不辩解,怎么,在女儿面前出了这种事情你很光荣?”
“英理,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喝醉了,我看见你我真的很不舒服,可能我喝了太多酒,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很清醒,清醒得很,毕竟你还有叫女人名字的时候,而且还不是锥冰,我有些想知道你心里还有谁了?”
“不,不可能。”
“妃老师,你”
就是一边不想插嘴的锥冰律子都有些忍不住了,难道她们真是貌合神离,可是那天的表现不像是这样啊?
“还轮不到你说话,你不会真以为和小五郎那样了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的?”
“”
“英理,你,你”
“小五郎,你想说我变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