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岁宁第一次拿下面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叶子诃身边。他极为不适应,跟在叶子诃身边寸步不离。
俩人又去马厮里挑了一匹黑色的大宛马,叶子诃附在马耳边低语了几句。
回到地室看着兵器架上的满满当当的兵器,叶子诃用手一一抚过。
晏岁宁跟在身后开口道:“这些都是主子的。”
“现在我才是皇帝!”叶子诃沉着脸,语气低沉的回道。
“若保你平安回来,损他几支刀枪又如何?”
她见晏岁宁一动不动,伸手拎着一杆可伸缩的银枪塞进他手里。
那支银枪触手微凉,在寒冬却是微暖,是夜使君最爱的兵器之一。
晏岁宁接过那枪似有千斤之重。
回到寝宫,叶子诃用刀割开手腕流了半盏鲜血随后在里面倒入朱砂和少许熔胶搅匀。
“脱衣服!”
晏岁宁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
“别逼我动手!”说着,叶子诃拿出那日粘在晏岁宁身上的显形符。
晏岁宁慢吞吞的脱掉上衣,衣衫落下,后背前胸上满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
特别是后背上面布满鞭痕,已经看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肤来。
叶子诃摸上肩头那最深的一道疤,手指微微颤抖着。
晏岁宁按上那手紧紧闭上眼睛:“别看!都过去了。”
一夜未眠,晏岁宁身上绘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叶子诃拿出一枚山鬼钱用黑绳编织好戴在他脖子上,又将一套银色盔甲仔细为他穿戴好,便带着暗冥去了护国将军府。晏岁宁看着她走后解下腰间的软剑放在床上。
护国将军府
将事情商讨完后,叶子诃单独叫出李睿,让他多照看照看晏岁宁,保他平安归来。
叶子诃朝李睿行了一礼:“多谢大将军。”
李睿被皇帝这一举动吓到,连忙扶起弯腰行礼的皇帝:“皇上这是折煞老臣啊,老臣必会护这孩子周全让他平安归来,皇上请放心。”
叶子诃点头。
“只是这孩子是……?”
叶子诃支支吾吾的编了一句,说是她家亲戚。怕李睿再问忙趁着夜色又回到宫去。
来到小卧准备出席祭祖的行装却看到床上放着一个黑色长条,她走过去拿起那长条在一端用力一把,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脱壳而出。叶子诃细细打量着这柄剑,剑柄上却刻着一条毛毛虫大小尾尖弯曲的尾巴。
叶子诃不明其意,微皱着眉头,他这是何意?叶子诃有点生气不满且无理的想着:他知道我喜欢他的尾巴和皮毛,他怎么不干脆将自己尾巴割下来、皮毛剥下来留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