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诃一愣想起刚刚那股不正常的狂风,将其说出。
沈晓秋想起那道快到成影的东西思索了一下道:“我刚才关门窗的时候似乎看到有东西在皇上身后。”
叶子诃听到这话后背瞬间后背瞬间渗出冷汗来,她现在修为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吗?
白瑾找了一圈瓶瓶罐罐都翻了没找出任何东西,不小心打翻一个不起眼的盒,盒子里面掉出一堆信来。
白瑾将信准备装进盒子里放回原处却看到上面的内容。
白瑾看完内容猛的站起来走过来将信件拍到皇帝眼前。
叶子诃看到那些信件瞪大眼睛,她哪里有通敌叛国陷害摄政王?她连忙解释:“这不是我……”叶子诃想起姜挽月同她说的话立马刹住辩解。
沈晓秋见两人脸色难看极了,抽出一份信来,看后脸色大变立马站起来。
叶子诃白着脸不知作何解释,再看白瑾一脸嘲讽又憎恶的模样,叶子诃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哑巴,这些信件是那黄连。
“皇上啊,您可真是让白瑾刮目相看啊!为了扳倒摄政王真的是什么手段都用!”白瑾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咬死皇帝的表情。
“我……”叶子诃急的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沈晓秋将信一一看完,在看到落款日期走到一旁的案桌前倒掉盘中的水将那些信通通扔进去全部烧掉。
“沈晓秋你这是助纣为虐。”白瑾怒骂着,走过去准备灭掉那火:“摄政王坐上这个位置也好过这个宵小之辈祸国殃民!”
叶子诃局促不安的坐在轮椅上,心里慌极了。
就在叶子诃不知所措时,丞书房里那两个身体健全四肢不残的人挥舞着拳头打了起来。
叶子诃刚准备喊人就听到沈晓秋让她不要开门、不要喊人。
叶子诃吓的快要哭起来了,白瑾提着沈晓秋的衣领在他脸上打了好几拳。
“沈晓秋我真是看错你了!”
叶子诃推着轮椅过去拉着白瑾的胳膊苦苦哀求着:“不要打了。”
白瑾扬手轻轻一掀,叶子诃便随着轮椅倒在地上。
叶子诃捂着脸忽然哭喊道:“我不是夜使君。”
“别打了,我不是夜使君,夜使君已经死了。”
白瑾听到这话停下手来,丢开沈晓秋,眼里散发着寒光一步步逼近叶子诃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什么意思?你不是皇上,你又是谁?”
沈晓秋摇摇晃晃站起来将叶子诃扶到轮椅上冷眼看着白瑾:“白相若是想知道便去问国师,想必国师对这件事很清楚。”
白瑾看着眼前的两人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沈晓秋按住叶子诃的肩膀沉声道:“皇上冲动了,身份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黑气从房梁上顺着柱子涌下来像蛇一样游到叶子诃脚边,叶子诃忽然感到不对劲直接单腿跳起来蹦到案桌边拿起上面的朱砂粉猛的扬在地上。
只见朱砂粉上有东西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