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仙雪深乃是药王谷第十三代谷主,一个月前,一群蒙面人闯进我药王谷,将我谷中之人全部杀害。”
“我受父亲之命,外出采药才幸免于一难。”
“一路上追杀着我的人数不胜数,因嗓子被毒哑才逃过一命。”若不是他机智别说重新开口说话了,没准也会已经成为野狗的果腹之物了。
“我此次前来是为寻古炎的姜皇后。”
沈晓雪沉思片刻道:“当今太后姓姜,你找的人应该是她。”
沈晓雪又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帮我去给一个人看病。”
沈晓秋下朝回到府中,他听闻太医院郑院首说,皇上又病重了,今早还吐了血。
摄政王也没来上朝,他有些怀疑皇上病重是不是有摄政王的手笔。
沈晓雪带着仙言来到沈晓秋的书房。
沈晓秋看到沈晓雪极力推荐看了一眼一旁的仙言,直接带着俩人进宫了。
自从沈晓雪将这人带回府中,沈晓秋已着手让商陆去查此人的身份,昨晚才知道他原来是药王谷的后人。一路遭人追杀,幸而遇到皇上才保住一命。
仙言坐在马车里看到他们来到高墙前,心里不禁一惊,莫非要看诊的人是师叔的儿子?当今的皇上?
仙言一路不安的走进寝宫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心里一惊,此人竟是皇帝!摸上那脉眉头越皱越深,他起身朝沈晓秋一礼:“还请沈大人请姜太后过来。”
沈晓秋虽有疑惑却也按他的话照办。
姜挽月飞快的踏进皇帝寝宫,只见皇帝床边站着一个与她师兄有几分相像的书生。
“参见太后。”三人异口同声地喊着。
姜挽月抬了抬手:“都平身吧。”
姜挽月多看了那书生两眼走到床边焦急的问道:“皇帝怎么了?”
仙言在一旁直言道:“皇上同时中了蛊和毒。”
“只是这毒好解,蛊却不好解。”说着并将解毒方法同姜挽月说了一遍。
姜挽月满意的点着头:“就按你说的做。”
仙言拿出银针扎入叶子诃的几处穴位,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又大又黑的药丸。随着那药丸默默消融,叶子诃的嘴唇也开始变得紫黑紫黑。
“端一盆水来。”
仙言接过宫女手中的铜盘放在床边拉出叶子诃的手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又快速用金针扎在脚底、另一只手和头顶。
乌黑的血液从手指缓缓流进铜盘里,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流出暗红色的血来。
仙言将伤药倒在那伤口上用纱布包好,取下四根金针。又拿出一根中空的金针涂上并灌入药粉捏在手指间,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叶子诃心脏周围不停的按压着,感到指下有活动的硬物拿针直直扎下去将针转了几圈在针尾处弹了几下。
仙言再次按了按那处地方,探了一下脉,才松了一口气。他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这样就好了,这蛊虫还得再找找方法,如今我只能以金针灌药之法麻痹蛊虫。”
“若是蛊虫苏醒,皇上还会恢复现在这种病殃殃样子并陷入昏迷状态。”
“在蛊虫未解之前,皇上会时常偏头痛、呕吐,但症状会比现在轻的多。”
姜挽月一脸稀奇眼底尽是赞赏之色。她看着仙言,这孩子虽年纪小,却医术高明竟能诊出这种脉象。
虽然她已配了一些汤药给他服下,却始终不见效果。看来只有等师兄前来皇帝方可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