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冥放下东西便又出门了,心里不禁暗暗懊悔,要是他不帮着主子对付她和暗夜就好了。暗冥几次想去告诉叶子诃,暗夜心里是有她的,可是他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暗夜那样一个有主见的人都被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更何况是他?况且主子现在还给他们下了药,一朝不慎只怕性命难保。
沈晓雪端着药走进来搁置叶子诃手里:“喝了,睡会觉就好了,头也就不痛了。”
叶子诃现在闻到那股药味就想吐,看向沈晓雪哀求着:“能不能一会儿喝?我这会难受的慌?”
沈晓雪看着叶子诃的病容,想起一路上郎中说的话,忧思过重。
她坐在一旁帮叶子诃揉着太阳穴开导着:“不要再想了,他不值得你如此。”说着朝外面招了招手,让她们救下来的那名男子进来。
男子盘坐在马车内搭上那人的手腕,诊了片刻收回手瞧着眼前说话的皇帝与姑娘。这……这是毒和蛊啊!是谁要害皇帝?
嘚,八成是他的仇人,死了也好。男子心里有点兴奋只差拍手叫绝了。
“你不觉得你如今的病都是心理因素吗?思虑过重!”
“思伤脾啊!你也要好好顾及自己身体。”
叶子诃苦笑了一下,眼里泛着泪花端过一旁的药碗一饮而尽。
暗香拿过一旁的糖糕打开纸包放在叶子诃眼前,叶子诃闻着那齁人的甜味没有一丝想吃的念头。她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想说,推了一下暗香的手示意她不想吃。
叶子诃忽然来了一句:“早知道后劲这么大,当初就不这么用力了。”
暗香满眼迷惑的看着叶子诃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
沈晓雪听到这话却拉下了脸,面带怒气的走出门去。
男子坐在马车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顿了一会执手行礼:“在下告辞。”
叶子诃连续几日昏昏沉沉的,睡多醒少,竟有些病入膏肓的样子。
沈晓雪见这里离长宁还有两座城的距离,直接命人继续前往长宁,她这病情如今不能耽搁太久。
终于到了渊城下一站就是长宁了,叶子诃看起来稍微精神了一点。
沈晓雪在马车里抱着叶子诃哄着说:“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长安街玩,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没准还能遇到一个帅哥呢!”
叶子诃强打起精神坐起来靠在马车上吃了几块糕点还喝了一壶水,用衣袖擦了擦嘴蛮有兴致的问道:“还有多久就到长宁了?”
“下一座城就是长宁,我们可以回去了。”沈晓雪拿帕子擦着叶子诃额头上的细汗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