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糖出售限量每家每户一年只能买十两,叶子诃很是疑惑,什么东西还限制购买?只是这十两够用吗?
叶子诃听着听着出声打断,弱弱的说道:“我听这个不好吧?”万一哪天你们因为我听到这秘密一个不高兴把我抹了,我岂不是很冤?我想回家可我也怕死、怕疼啊,万一死了可真的就变成这个世界的游魂了。
什么秘密都听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还有夜使君这个狗皇帝才登基两年多,为了诓骗自己回来竟然说自己很小就没有了父母,被欺压、掌控了十多年!!!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大儿啊!他爹妈知道他这样编排他们吗?叶子诃越想越气却因着他们的权势不敢抱怨、多言。
许月华端起茶盏喝着上好的雨前龙井并未注意到叶子诃的神色,语气中带着点调侃幽幽道:“您现如今是皇上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这本来就是说给你听的。”
叶子诃内心表示,她并不想听这些。可是她不敢明说,她怕晚上暗夜继续“教导”她,还体罚她。
她哪里扮演的是皇帝啊,分明是下属、奴才。暗夜才是皇帝吧!叶子诃内心默默吐槽着。
暗夜可比教导主任恐怖多了,她总感觉暗夜那双深邃的眼睛好像能吃人一样。还经常这不许那也不许、这不像皇上那不像皇上。
她感觉她现在都要完完全全变成夜使君了!她都快要忘记以前的她是什么样子了。
叶子诃意识到这一点内心很是崩溃,她不要变成别人,她只是想回家啊。
“暗夜。”夜使君唤道。
“皇上。”
“派人将这封信送给边城秦家。”夜使君将一封信递给暗夜,另一个册子递给叶子诃。
“是。”
三人议事差不多后,许月华看了看天色:“是时候该回去喝药了。”
叶子诃看到夜使君满面愁容问道:“怎么了?”
许月华抢先一步回答:“前段时间我不在,他不好好喝药,甚至偷偷把药倒掉。”
叶子诃猛的怒上心头从床上翻起蹿下来扯着他的衣襟:“你要死是不是?你想死,等你换回身子,爱怎么死就怎么死去,我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夜使君前一天挨骂,今天又挨了一次骂。却因自己有错,丝毫不敢反驳一句。像只蔫蔫的小鸡一样,任由叶子诃教训着他。
夜使君急道:“你听我解释!”
叶子诃推搡了一把夜使君疾言厉色:“我不要听你巧言令色地狡辩!没有喝药,就是没有喝药!”
夜使君后退几步颤抖着身子,忽然捂着头气若丝游:“许月华,我头好晕啊!我忽然间感到头好痛啊!”
此话一出,吓的叶子诃连忙搀住他,并将他扶到椅子上东在地上关切紧张的问:“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许月华看着这一幕不说破也不点破。
叶子诃坐在一旁懊悔自责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刚刚太鲁莽了,忘记你有伤在身,说起来这苦还是你替我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