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攻击都能恰到好处地格挡。”

“每一次格挡都能恰到好处拿捏到最薄弱的地方。”

这是京乐春水和更木剑八对战斗的描述，末了两人不约而同补充一句：“就像是事先排练一样。”

对，就是这种感觉，一开始自己碍于对方身份没有出言反驳，毕竟怎么听，怎么匪夷所思。

现在破案了。

一切都是事先排练好的。

是事先预判多少时间？卯之花烈再次陷入沉思，恐怕这才是这项能力最重要的地方。

李川明显隐瞒了部分信息。

阴暗处两只老鼠不知何时掏出笔和纸，笔尖在纸上快速跳跃，显得很急切。

“空间独立还有一项能力没有展示。”李川继续说道。

还有？

说完这句话，李川却不再开口了，疑惑间。

山本元柳斋后背凭生出一股凉意，这股凉意毫无征兆直冲天灵盖，全身汗毛直立。

致命的危机感突然刺激他每一条神经。

灵压在全身忽地爆发出来，宛如巨大的炮弹原地爆炸。

观战者正当以为山本元柳斋打算攻击之时，结果却让人大跌眼界。

山本元柳斋只是换了方位。

爆发小宇宙只发动了瞬步，没有选择攻击。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

刚刚山本元柳斋所处的地方赫然横立着一把斩魄刀，以及手臂。

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一滴冷汗从山本元柳斋脸颊滴下，别人不清楚，他清楚的很，刀身所处的地方正是自己心脏部位。

如果不是依靠本能躲得快，恐怕已经被对方洞穿。

“可惜了，果然能力不是万能的，按照预测你应该躲不掉才对。”李川摇了摇头，右手从虚空中缓缓抽出，重新回归身体，没有继续攻击的意思。

“小子，为何不乘胜追击？”

“乘胜追击？只有必胜者才会做的事情。”

此话一出，山本元柳斋一愣。

李川将斩魄刀收回刀鞘，摊开双手，显得很真诚：“我的能力就这些，杀不死你我也没办法。”

山本元柳斋听了，气极反笑：“以杀死老夫为目的，又因为一时的失败放弃目的。”

李川则认真地点了点头：“对于底线，我向来自由调控。”

听了他的话，山本元柳斋呼吸一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论不要脸程度，自家弟子京乐春水远远不如他。

而这种完全不要底线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为了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

实力又不弱于自己，这种人一定要把他留下来，再任他成长下去，护庭十三队但凡和对方有利益冲突。

当自己不在了，那么护庭十三队危矣。

李川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说道：“你想把我留下来？”

山本元柳斋没有说话，一切显而易见，一边思考怎么破解对方空间能力，千百年来，自己见过无数千奇百怪的能力，没有一种是完全无解的，有的只是暂时没找到而已。

“难道你想利用卍解将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