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如法炮制尝试几次，墙体上逐渐多了几个拳头大的窟窿，细碎的粉末如流水般在地上铺了一层灰色。

看着手上的粉末，在它化作灵子即将飘散同时，用自身灵压将它包裹，手上便出现一个透明的水晶球，水晶球内部闪烁着点点星光，在渐渐暗淡的天色里煞是好看。

正待李川打算进一步动作时，星光又消失不见，在他感知下，全部又化作普通灵子。

但他并未放弃。

紧蹵着眉头，埋头思索片刻，便朝卯之花烈问道：“这些建筑所用的灵子和尸魂界大气里的灵子有什么区别吗？”

卯之花烈回答道：“这些建筑是由死后灵魂的灵子铸造的。”

“大熊先生，难道遇到什么困难？”这几乎是护庭十三队的基本常识，对面这个人明明知道那么多关于己方的秘辛，常识却不知道，却很奇怪。

“大熊先生，这是瀞灵庭真央学院开学就会学的知识，四番队也有一些材料，应该能对你有所帮助。”卯之花烈善解人意地提醒。

毕竟天色已晚，她也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光伤员就足以整个四番队高负荷运转很长时间。

“大熊先生，队长说的没错，而且队长对这方面也所有了解。”虎彻勇音快速踏出自身想法的第一步。

李川却没理会她们，依旧思索着前世的记忆，来这里将近五百年了，前世很多东西都藏在记忆的最深处，只能一点点翻开。

卯之花烈也没催促，静静等待，能让眼前旅客感到难度的问题，想必也不是基础知识那么简单。

李川想到前世动漫里石田雨龙打开散灵手套，身上就爆发了极为强大的灵压，仅仅几个呼吸间，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达了他身为人类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灭却师，天生就是灵子的宠儿，身为人类，对灵子的锲合度完全高于死神。”

那么为什么？

这时他猛然想到，石田雨龙当时的状态吸收灵子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而是散灵手套，哪怕超越自身极限也依旧没有停止。

而且，吸收的灵子绝大多数都来自附近的墙体建筑。没有任何阻碍将这些建筑通通分解成灵子吸收掉。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绝大部分来自墙体，他身边的空间有的是灵子吸收，哪怕有影响也不至于动漫里那么夸张。

这时他抬头朝卯之花烈确认：“这些建筑是由死后灵魂的灵子铸造的？”

“是的，大熊先生。”卯之花烈回答。

是了，李川脑中一闪，活性。

如果没有区别，何必要执着于死后的灵魂体。

石田雨龙当时状态很强，但威力有限，无法和无月相比。按照前世和圣文字的区别描述，前者是科技的结合物。

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处就是没有能力有限，更趋向于灵压直接镇压，不像圣文字几乎都具备规则能力，要不是剧情杀，主角一护都被做成灵王锲子了。

好处就是有几率能从友哈巴赫的“圣别”中存活。

石田雨龙就是例子，加上主角光环，友哈巴赫都对他心生警惕，时刻监视。

这时耳边传来卯之花烈的声音：“这些建筑内的灵子对死神来说能更快捷吸收，但效果远不如空气中的灵子。”

这句话直接肯定了李川的猜测，为什么散灵手套解封后会优先吸收建筑，为什么是用庞大的灵压直接摧毁目标。

一切都解释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