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老人脸色一沉,听到大d继续说道:
“冷老,你儿子原来在泰国开饭店啊?听说还娶了当地一个很漂亮的老婆,是不是人妖啊?我准备改天让上百个兄弟,去泰国帮你检查检查儿媳妇,别谢我,为你儿子好!”
“茅趸,没想到你孙女都已经上小学,和阿雨的干儿子小b还是一个学校啊!”
“衰狗,你长得这么丑,小女儿倒是挺漂亮的,看紧一点,港岛的姑爷仔很多的,别被人骗得吃干抹净,寻死觅活后,哭着去跳楼……”
“还有你!权叔!儿子都快要考大学了吧?年纪轻轻的带着个眼镜装斯文,到处泡妞,我听说,在学校附近混的小瘪三们都看他很不爽,说要脱他裤子,用砍刀刮他毛啊,这刀一快的话,不就断子绝孙了?!”
……
嚣张!霸道!蛮横!
这一刻茶楼内只剩下大d一个人的声音。
看着一众叔父辈气急,却连嘴都不敢还的样子,大d爽的满脸通红,他和这帮老东西积怨已久。
早就梦想有一天能彻底踩烂这些老脸。
“……大d!你这样搞,没有人会服你的!你有一天也会老,也会变得没钱没势,今天你怎样对我们,以后也会有人这样对你,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只有死路一条!”
邓伯沉声说道,他是场内唯一还敢开口的老人:
“1970年,我做话事人那……”
邓伯想继续说教。
然而大d已经扬起了巴掌,在邓伯愤怒无比的眼神中,满是褶子的左脸勐然一痛!
话也再也说不下去。
……
茶楼一事后。
和联胜便没了多少反对叶雨时和大d‘双话事人’的声音。
两天后,串爆率先松口,认命般收下叶雨时和大d各出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的现金。
嘴最硬的邓伯,回家时也失足从楼梯上滚落下去,虽然及时送医,保住了命,但老人哪里禁得住摔,直接瘫了半个身子,被送进了叶雨时名下,龙根是名誉院长的那家养老院。
叶雨时放出话来,他会替社团把邓伯养到死。
话说得有点吓人,但其实就是在朴素的道德观念驱使下,帮身边老人养老送终而已。
几件事后。
和联胜内其他的叔父辈再也没了声音。
一些老人开始主动过来找叶雨时和大d,希望能像串爆那样领一笔钱。
至此,和联胜的叔父辈名存实亡,叶雨时和大d也一起做主,废掉了话事人必须由叔父辈们选出来的规矩。
两年一次选举,也改成三年一次。
大d的意思是,直接改成永久制,能无限任期的那种。
叶雨时让他再等等,现在的社团还不安稳,过两年后,改打压的打压完,该换的都换掉,怎么改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
有骨气酒楼。
最近和联胜开了很多流水席。
和以往不同的是,没有了稳坐在主位上的叔父辈们,都是分区大老和社团的年轻面孔。
“现在社团内,油水最足,地盘最多的大老是雨哥!和大d哥对半分的话,不公平吧!”
东莞仔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足够身边的人听清。
看着似乎喝得有点多,满嘴酒气,脸红脖子粗,醉醺醺的他,周围同桌的几人神情各异,并没有马上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