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序点点头，郑重地道：“当然是真的。”

“那行那行。”序序妈也来劲了，她掏出手机，在短视频网站上搜索着，很快，她拿着手机走了过来，“来来来，你就唱这首吧。”

“《爱你》？”闻序疑惑地看着序序妈，“妈，这也不是林品妍的歌啊。”

“哎呀，谁规定我只能喜欢一个人了，都是甜妹，我都喜欢，怎么了？”序序妈问闻序，“你行不行啊，不行算了。”

“行，当然行了。”闻序立刻道：“妈，你先让我练练，半小时，半小时之后见。”

闻序上楼了。

半小时之后，闻序准时下来。

花店里，闻序信心满满地看着序序妈，“妈，开始吧。”

序序妈点点头，期待地看着闻序，“嗯嗯嗯，开始吧。”

闻序挑眉，对序序妈说道：“妈，你不打开手机吗？”

“我打开手机干什么。”序序妈奇怪地看着闻序，“要我找伴奏吗，那你等一下。”

“不是，伴奏我的手机放。”闻序对她妈妈说道：“妈，你不拍个视频吗？我好不容易练的。”

她在现实世界里头练习了二十多分钟，心里没底，又躲进空间练习了好一会儿，这才下了楼呢。

她可以肯定，效果一定很惊艳。

序序妈听到这话，愣了愣，惊喜地看着闻序，“序序，你还有这爱好啊，行行行，妈妈满足你。”

正好这会儿，店铺里没人。

序序妈已经打开了相机，闻序则是羞涩地躲进了花架后头，然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表演开始前，闻序是羞涩的，表演开始了，闻序是自信的。

表演开始前，序序妈是兴奋的，表演开始了，序序妈是僵硬的。

一曲完毕，又唱又跳的闻序，气息依然平稳，没有一丝起伏。

她兴奋地跑了序序妈的面前，“妈，怎么样，炸裂吧！”

序序妈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斟酌用词，“呃……”

闻序已经等不及序序妈对她的评价了，她绕到了序序妈手机的面前，想看，“妈，视频先让我看看，我来剪辑。”

序序妈已自己也没有想到的速度，在手机上轻轻点了几下，然后大惊道：“哎呀！！！我刚刚按错了，没拍上！！！”

“啊？”

没有拍上吗？

问题不大。

她退回刚刚那个花架后头，“没事没事，再拍一次。”

正好，这时候有客人进门。

序序妈赶紧道：“客人要紧，客人要紧。”

抓不住的序序妈，像一阵风一样跑到了进门的两位客人前，招呼客人去了。

闻序缓缓收回了伸出的手。

她把手放到下巴上，无意识地摸了摸，自言自语地道：“嘶，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唱跳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