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当是自己也是先天之灵的事,惹的此界修道人对他同样不放心了。
可他没有放在心上,他做这些事不是为了他人的看法,而是自己觉得正确那才去做,少部分奉界之人怀疑没关系,可是大多数人因此得救那就是好的。
不过奉界在撤离之中,有一件事惹的他较为不满,那就至今提前转移的,大多数都是修道人,而那些寻常生民却是被放在了后面,可那些毫无斗战之能的生民应当是最早离开奉界的,因为一旦出什么纰漏,这些人可谓毫无抵抗之能。
他与说了诸派处置此事的修道人提出了这个问题,然而那些修士却是嫌他多事,并回道:“如何撤走人手,诸派掌门,诸位玄尊自有主张,道长做什么我们都愿意配合,就不要过问这些事了吧?”
殷胧强调他做这些事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奉界,自己是奉界之人,所以这等事怎么和自己没相关呢?
可是没有用。他并非是大派掌门,没有根基,所以没有话语权,其实就算是大派掌门,在这等共同决定好的事机上,也没有办法去扭转所有人的决定。
殷胧见此,立刻找到了神华派这里,想求得云若婴的支持,但是被告知云若婴并不在,其负责抵挡那些冲到地陆上的元夏修道人去了。
倒是神华派的老掌门得知他找上门,便出来招呼了他,询问详情,才知他的来意。老掌门奇道:“奉界之中许多人都觉得如此安排很合情理,为什么殷道长你偏偏这么想呢?”
殷胧皱眉道:“做这等事难道不应该么?再说许多人是什么人?莫非那些宗派的修道人是人,那些生民就不是人了么?论及数目,难道他们不才是最多的么?”
老掌门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问道:“可是你是域外之灵。为什么这么关心奉界之内的生灵呢?”
殷胧坦然道:“域外之灵只是我的出身,可我接受的道理却是后来所有。”
老掌门道:“你这等道理与我奉界不同,我瞧着,似乎是从天夏那里得来的吧?”
殷胧没有否认,道:“我觉得天夏道理是对的,天下生灵皆是由弱变强,那么强者得了他人之供奉,才得以成为强者,那么自当回来扶持弱者以作回报。若是强者用得来好处反过来压迫弱者,那自是不占道理的,我们该当改变这等事。”
老掌门悠悠道:“可是你当知晓,不管你如何,现在奉界便是如此,如果你想改变,那就要有改变的力量,否则谁人愿意听你的?就算我神华派上下愿意帮你,也就杯水车薪,更何况许也未必所有人都理解你的做法,就算你帮助的那些人,受到威逼之后,也需反还会怨你、恨你,嫌你多事,如此你还愿意这么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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