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郓王赵楷和十三岁的康王赵构,侍立在赵官家两侧,默默地看着父皇写在宣纸上的内容,
一曰备,二曰守,三曰战!
他俩都没敢开口问父皇一句话。
赵吉向已经明白其意的赵楷,投去赞许的目光。
他又伸手摸了摸赵构的脑袋。
小赵构被父皇溺爱般地摸头,他却有些紧张了。
子凭母贵,如太子赵桓、郓王赵楷。
子凭母贱,当如小赵构。
赵构从小就没怎么得到赵官家的宠爱。
毕竟,当年赵吉这副身体的原主临幸赵构生母韦氏之时,只不过是给当时正得宠的乔贵妃一个面子。
彼时,乔贵妃已在原主宋徽宗的面前,多次推荐与她一起入宫的好姐妹韦氏。原主采纳乔贵妃的推荐,仅临幸了韦氏区区几次,韦氏就身怀有孕,生下了赵构。
此时,小赵构在这兵库内,对于环境感觉陌生,对于一年也见不上几次的父皇也一样生疏。
他诚惶诚恐地感受着久违的父爱……
赵吉则是想好好地培养赵楷和赵构的。
他自然不怕这两位皇子看到自己新定的国策。
这国策,不像他之前独自写下的要提防何人的名单,不能公开。
新定的国策,还是要耐人奉召即将回京的李纲和宗泽等忠臣见面的。
赵吉待宣纸上面的墨迹干了之后,将宣纸叠好,揣入怀中。
赵吉微笑着对小赵构问道:
“构儿,父皇写的第一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