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泻,全株皆毒,如果分药用则根、叶、果实都无毒,不知珍儿你如何用。”李老先生提醒地说道。
“多谢爷爷提醒,我知道了,以根为用。”
“哈哈,哈哈!”
唐天看着李老先生笑哈哈地看着珍儿,悬着心可算是放下了。
凤凰山准备南下工作许洞安排得井井有条,唐天到军事学院给大家讲一堂游击战、运动战的理论课,也重点分析了当下的局势,对金人势大做出了客观的分析。
这货也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战略大家一样,下面坐着的几百人听得非常认真,还有许多女兵们目光逃动,盯得自己心生波澜。
一连几天,唐天都忙着给大家讲课,又去听听李清照给孩子们上的课,郑家兄弟,王家四兄妹都比以前高了很多,也长大了很。
唐天看到郑家兄弟时,想起郑老五一家,也想到银龙令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没有时间去处理,毕竟,凤凰山的十万人要南下建州,剩下的人员还要守住凤凰山和公主岭两个基地,这些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希望这个冬天能平静地度过。
珍儿已经按照配方去制作《六味地黄丸》,唐天看着哪个大黑药丸,真是不知道是祸还是福,但是当下也别无选择,因为青州城内现在已经到了谈病色变地步,口罩的价格也在不断上涨,粮价也在上涨。
唐天带着大家回到青州时,明显感觉到青州城里一片死气沉沉。
“卖烧鸡的,你回来了,还以为你也跑出去躲病去了。”刘师爷挤着眼冲着唐天说道,神色中的得意,不言而喻,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嚣张。
唐天现在没空理会刘师爷的挖苦,抬身前往太合鱼庄。
“哈哈,卖烧鸡的,你现在烧鸡也卖不了,你说说你还能做什么,这几天我让你的鱼庄也开不了。”
“是吗?”
“哈哈哈!卖烧鸡的,你看看,现在十铺九空,大家保命要紧,哪有人还敢外出吃饭呢?”刘师爷指着两侧关门闭市的铺子说道。
“谣言,终归是谣言。”
唐天带着大家敢往太合鱼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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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卖烧鸡的回来了。”吴正看着旁边坐着的洪二爷说道。
“哈哈,回来又怎么样,现在烧鸡铺是开不了,现在城内严禁家禽入城,他用什么卖烧鸡。”
“二爷,这次你们洪家可以损失了不少。”
洪二爷看了看一脸堆笑的吴正说道:“这点钱算什么,洪家看不上,再说只要唐天倒霉我就高兴,再说,口罩现在都已经八百钱一个,这可是座金山呀!”
“所以说,只要病疫一天不去,我们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流过来。”
洪二爷脸色宛然一变,说道:“我听说这个卖烧鸡的这段时间赚子不少钱,而且前段时间又是炒粮炒房子,也赚了很多银子,咱们可不能让这个土财主跑掉了。”
“二爷,你有什么高见呢?”
“高见倒是谈不上,不过我听说这次黄河决口,流民不下二十万人,我们可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看看,只要我们在青州以西的方向,放置官兵,凡入青州者,都送到唐天哪里银子,每个人可是十两银子。”
“好,这个办法好,明天,不,现在我就去派人守住青州西入口,把流民统统集中起来,然后去换银子。”吴正一脸得意地看着洪二爷,仿佛看到唐天倒霉样子。
“还有一件事,我听说青州的圆觉寺已经修缮一新,现在香火旺盛,而且还在祈求上天去除病疫,保佑天下百姓平安的祈福法会。”
吴正看了眼洪二爷,笑着说道:“放心,就是十几个尼姑,成不了什么气候,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我刚到青州时就听到消息,原来有个尼姑只是在圆觉寺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孩子,应该不是问题。”
“吴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我说的是什么人在背后出资修缮圆觉寺,这可不是一笔小的开支,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
“是不是青州的四大家族,或是四小家族所为。”
“吴大人,我都详细问过,这些家族都说没有出资捐修圆觉寺。”
“会不会城里还有一些有钱有势的家族,我们没有掌握呢?”
“不可能,洪家在青州几十上百年,青州的这几个家族我底细,大家都太清楚,没听说有什么其它的家族。”洪二爷满脸疑惑地说道。
吴正想了又想说道:“不会跟卖烧鸡的有关系吧?”
“我现在也怀疑此事,没听说这个卖烧鸡的跟尼姑有什么联系?”
“二爷,你别急,我先派人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空门不在官府管理范围之内,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警告她们这些空门子弟,不能胡言乱语,坏了我们的事情。”
吴正一脸笑地站起来说道。脑子却想着另一个问题,如果有十万流民砸给唐天,唐天怎么办,他能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吗?他往哪里放这么多人?这么多人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