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有蛊这种东西,真是开眼了,电视里经常给看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东西会不会是后世里的寄生虫呢?
唐天哪见过这东西呢,电视上说蛊这东西都是一些少数民族所饲养,分了很多各类,自己也不太清楚,忙看着珍儿问道:“珍儿,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是太懂,只是分析,应该是有深仇大恨才会下蛊。”
大家正紧张地盯着倒在床上的西夏人,王远的人从外面回来报告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
“唐天哥哥,现在我也只能试试,看看这种治法可不可行。”
珍儿把她想到的治疗方法讲一遍,原来种蛊的人将蛊中的别人的身体里,蛊一般都是在血液里生存,最为简单的方法就是通过放血的办法,让蛊随着血液流出来。
此种方法的危险在于,如果血都流完了,蛊还没有流出来,怕是人也没有救活,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确认蛊的在身体里的位置,才决定从哪里放血。
“可是此人现在混身疆硬,如何确定蛊的位置呢?”
“一般人体各个器官都是同脑部控制,此人身体疆硬应该说明蛊在脑里,我们只要想办法把它调离脑部,就可以通过放血的方式,让蛊流出身体。”
唐天一听,这完全不亚于后世里的一次脑科手术,再没有任何x光机的情况下,来确认脑部的蛊虫位置,简直跟作梦一样,唐天基本上放弃珍儿方法成功的可能性。
“办法我有两个,就是不敢确认哪个正确,想听听大家的想法。”
唐天知道现在珍儿只是缺少信心,毕竟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所以希望大家给她一个信心,急忙说道:“你说说看!”
珍儿说出两种办法,一种是通过冷水降低头部的温度,这样让蛊往温度高的身体方向移动,另一种就是通过足下放血的办法,让蛊跟着血液流动而出。
唐天不得不佩服珍儿的聪明,以及对医学知识的掌握,于是说道:“放血的办法简单,而且不会伤到病人的脑细胞。”
几个人都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唐天。
唐天知道大家一定不知道脑细胞是什么东西,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于是说道:“大家别看了,快去准备,就按放血的办法做。”
珍儿用银针在西夏人的脚底深深地扎下,鲜血顺着脚底流下来,唐天看着鲜红的血液,只能等着珍儿的结果,对于这种奇特的治疗方法,唐天也是第一次看到。
“好了。”珍儿拿着一个血碗,里面明显有个小东西在动,而且不停地在血液中游动,大家都惊奇地盯着。
“这个人怎么还没有醒呀!”
“这个就得看他个人的情况,你看他流了这么多血,能不能醒过来,什么时间醒过来,只能看他的造化了。”珍儿站在唐天面前无奈地说道。
“怎么好好地,为什么会突然间发病呢?”王远看着倒在床上的西夏人问道。
唐天现在也越发奇怪,自己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太多的话,只是说自己有银龙令,然后西夏人就变化现在的样子。
“我当时说了我手上有银龙令,然后西夏人就变成现在的样子。”
“这么说这个西夏人跟银龙令有关系。”
历史上对西夏的记载很少,更别说这么细节和私秘的事情,更别说西夏的银龙令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又为什么会流落到中原。
“如果说这个西夏人的图纸是为了仿制银龙令,最少能说明一点,西夏人的银龙令早就丢失了。”
玲儿接着珍儿的话说:“会不会这个西夏人就是来寻找银龙令的图纸呢,找到后不小心丢失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丢失呢,一定会放的很妥当,看来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他把这份图纸放在某处,结果被我们找到了。”上官清儿说道。
“王远,快说说,这份图纸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带我们去看看。”唐天听出其中的秘密,马上问道。
大家都跟着王远东转西转,来到一处二楼木楼前边。
这房子怎么这么熟悉,木制的老房子,上下五间……,唐天看着珍儿、清儿,又看看上官清儿,这个地方自己应该来过。还没等唐天说话,珍儿马上就说道:“这不是郑老五家的房子吗?当时还有几只猫在这里呢?”
不等大家回答,珍儿已经一个推门进了院了,大家也跟着珍儿进了院子。
没错!
这就是郑老五的房子,一切都太熟悉了,自己和珍儿、玲儿、上官清儿都来过,可是当时郑老五一家十几口都被杀了,院子里只剩下几只猫,唐天习惯性看着房檐之下原来猫藏身的地方。
“唐大哥,你们来过这里。”
王远惊呆地看着大家,傻傻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