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唐婉儿和许可柔这样的年轻歌手来说,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毕竟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开演唱会,而是和其他六名歌手同台竞技,最后只有一个人能站上冠军的宝座。
“婉儿我不如你,你要加油,要拿下歌王!”
许可柔温柔地回应道。
“可柔你总是这样,要对自己有信心!”
唐婉儿道。
“没关系的,婉儿,我能唱好这首《赤伶》,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那个”
许可柔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是娇赧无比:
“麻烦你转告牧碗老师,我、我很感谢他。”
“哦,好呀。”
唐婉儿看看身旁的周牧,有点不好意思地答应。
“那我挂了,下周苏城见。”
“嗯,下周见。”
挂了电话,唐婉儿对周牧转告了许可柔的感谢。
周牧有些感慨:“好歌也要配上适合的歌手,这首《赤伶》就是属于许小姐的歌啊。”
“可柔其实心里很苦,很多事情她都憋在心里,所以,这首歌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发泄吧。”
唐婉儿情绪罕见地有些低落,大概是为好友的艰辛感到不平。
周牧也大约听过许可柔被她母亲和弟弟压榨吸血的事,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这样的外人也不好过问。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唐婉儿问道:
“我还从没听你说过你的父母。”
唐婉儿屁股挪动两下,又把自己拱进了他的怀里,这才冲周牧道:
“这就想着要怎么讨好我爸妈了呀?”
周牧老脸一红,低声斥道:“又胡说八道!”
“嘻嘻,口是心非。”
唐婉儿低声念叨一句,这才说起了自己的父母。
“我十六岁时,我爸妈就离婚了,那时我刚上高一。”
“所以那时你很自卑,就是因为你爸妈离婚了?”周牧问道。
“嗯,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别人家都那么幸福,回家就有母亲做好饭,父亲陪她玩,
可我呢,回家第一眼看到的总是父母在吵架,
即使已经离婚了,他们也总是能吵起来,
那时,我觉得什么事都没意思,做什么都觉得没有意义,
我总是想着,反正等我长大了,结婚了,也会变成这样,那现在努力还有什么意思呢?”
唐婉儿靠在周牧怀里,声音清脆悦耳如天籁,嘴里说出的却是一段令人心酸的记忆。
周牧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轻轻地拍她的后背。
“还好,那时我遇到了你。”
唐婉儿满足地依偎在周牧的怀里,抬头看着他,仿佛在看着星辰大海。
“那时,你就是我每天早上起床,刷牙、吃饭,骑车去学校,早读、上课、做题、考试、回家
你就是我做每一件事的动力,只有每天都能看到你,我就觉得我做的事情都有意义,
周牧,我是不是很傻?”
唐婉儿怔怔地看着他,笑容温柔而妩媚。
咳咳。
周牧避开她的目光,接着道:
“那你父母呢,现在怎么样?”
唐婉儿看着电视,笑着道:
“他们各自生活呀,我爸还在老家,我妈在深城,过年的时候我可累了,总是要两头跑,对了”
唐婉儿对周牧问道:
“下周天籁之战结束了,我要去深城看我妈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