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运兵主干道,任何人不得通过!”一个身材魁梧的萨卡兹雇佣兵拦住了图林麾下新组建的整合运动感染者雪原军团,想要阻挡他们的去路。
“你听着,魔族佬,任何人都不许阻挡我们返回曾经战斗的雪原,把路让开!”看见萨卡兹雇佣兵的阻拦,图林快步上前拔出利剑直接驾到那个萨卡兹雇佣兵的脖子上。
“哎!都是老朋友,不要如此剑拔弩张嘛!嘿嘿!”只见一个白毛龙虾头的邪性少女闪到两人中间,然后轻轻拨开了图林的利刃。
“?你没死?!”眼见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图林是满脸的惊讶,同时心里又有一股说不出的高兴。
“大姐头,这……”那位萨卡兹雇佣兵一脸难色,“如果给你的这位老朋友放行,那到时候塔露拉大人怪罪下来,到时候……”
“听我的,放行!”一脸坏笑着拍了拍那位萨卡兹雇佣兵的肩膀,“凯里,你是听塔露拉那个整天不知道琢磨什么阴谋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坏水的龙女的话,还是听我足智多谋智勇双全生命力顽强的的话啊?”
“是,大姐,听你的……”雇佣兵凯里一脸无奈,但无奈之下只好放行。
……
“话说,你真的准备去雪原?”只见坐在弹药箱上来回摆动着双腿,“你不加入罗德岛真是个遗憾啊!本来我也想拉你入伙,但是看样子是不行了……”
“我和你不一样,你与那个能操纵怪物的家伙有交情。”图林虽身受重伤,但仍然腰杆笔直,眼神无比坚毅,“而我,无论如何,即使是以后不得不因为感染者拯救事业与罗德岛合作,我也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原谅罗德岛在这件事上所犯下的罪责……”
“嘛,原来如此。”带着微笑从弹药箱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拍了拍图林的肩膀转身离去,“你还真是个固执的傻瓜,向你这样的人,去那么艰险的地方,以后一定要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啊!”
“谢谢。,后会有期。”图林转头招手示意,然后,进入了茫茫的人海中……
数小时后……
看到前线的战报,乌萨斯内卫脸色铁青:“什么,你再说一遍!”
“回禀内卫阁下,阁下息怒!”乌萨斯特使见状连忙跪倒,满脸的惊恐和害怕,“精锐守备白目营525名官兵阵亡267人,指挥官罗托斯基少校战死沙场,我军惨败,亚历山大阁下目前信号中断,一时根本无法联系,切尔诺伯格核心城,已经彻底停下来了……”
“可恶,该死的罗德岛,没用的塔露拉,毁我乌萨斯强国大计!”乌萨斯内卫彻底恼羞成怒,将前线的战报撕个粉碎,“告诉皇家第五内卫亚历山大,让第六第九第十二师团主力撤退,其余六团共计九千九百人一率把守住各个关键地带,让城里边的知情人一个都不许逃走!”
……
整合运动雪原游击队青年营在大雾弥漫的郊野中前行,前方一片昏暗,暗淡无光,正如后世吟游诗人说述的诗篇:
谁知当日天落雪,天色灰黑雾蒙蒙。
阴云当罩千百里,前方凶险有谁知。
红颜薄命英雄死,满天齐雾遍哀云。
不知未来终何事,不知命运在何方!
“翻过前面那片山头,就要到松林岭地带了。”一个在前方探路的斥候向图林报告前方的情况,“图林小姐,这里太安静了,恐怕前面有敌方伏兵,要不我们绕路走吧!”
“洛班,我们还有什么路可走?!咳!咳!”图林一边咳出自己嗓子里的血,一遍苦笑着回答,“乌萨斯那帮混蛋为了自己的国家的利益与面子出动了成千上万的正规军打我们这群蚊子……你也看到了:其他地方全是乌萨斯的人,凭我们这点人,根本打不过。你说,我们绕哪条路?咳!呕!”
“图林,洛班也是无奈之举……”格里米一手扶着图林,一边轻拍图林的后背,好让她呕出自己嗓子里的血,“你咳出那么多血,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没事!咳!”图林用力咳出嗓子里的血,然后颤抖的起身,“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刻,等大家……到达安全地带,我就……听你的,休息一下……”
“很快你就会永久休息了,叛国者!”突然,一道虽然沉闷却浸透威严的浑厚嗓音从森林里传来……
“谁!!!”在队伍前排的游击队士兵纷纷挥出自己的武器,一个个眉头紧锁双目园瞪,紧张的寻找着眼前的敌人。
“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乌萨斯国土的前进,更别提你们这群蝼蚁!”伴随着浑厚而有力的标准乌萨斯语,一个坚韧而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游击队战士的视野中:只见他面目狰狞,头顶插满了不可名状的管子;身穿朴素而不失庄重,严谨中透露着威严的乌萨斯军用大衣;腰间别着一把红黑色交织在一起的利刃;而他右披肩的下摆处,别着乌萨斯皇家内卫军团的中尉徽章。
“乌萨斯内卫……”格里米满脸阴沉面如死灰,浑身充斥着一股绝望感。
“你们走吧,让我来……”突然,图林摆正了自己的帽子,拔出了腰间佩剑,头也不回的向这个根本不可能战胜的对手缓缓的走去。
“图林,你这是……!”格里米看到图林的所做所为,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前一把拉住图林的手。
“不必拦着我,格里米……”图林一把挣开格里米的阻拦,“我们所有人落得这个地步,全是我一个人指挥失误,害得大家连累至此……既然是我所造成的祸患,我就应当承受应有的代价!”
“嘿,那边的章鱼头!”在距离乌萨斯内卫仅有2米的地方,是虽然奄奄一息但是怒目圆睁斗志昂扬的图林,“我是你们一直想要追捕的雪原游击队领袖爱国者的女儿,想必你们一直视我的父亲为心腹大患,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