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打了一个哈欠,顺带着打了一个酒嗝,抬手用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机。
“我还以为坞城影业那帮西装革履的大导演能整出什么新花样呢。哼,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剧情老旧俗套的爆米花电影,真是白瞎了我的电视钱!”
也许是胡子看的有些投入了,或许是胡子已经喝了几十罐鲍勃酒品的源石虫啤酒,有些神志不清了。
当胡子一脸疲倦的从座位上起身转头时,他发现刚才还坐在旁边的苍鹰,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该死的,这个飞机头又跑哪去了?!”
胡子对苍鹰的不辞而别有些不满,因为自己那镀金的精装打火机还在苍鹰的口袋里,要是出个状况,可够他心疼好几天的。
可当他走到门口,隔着厚实的防弹钢门,就听见苍鹰站在门口的楼梯上朝着人群高声大喊道:
“弟兄们,该死的狗皇帝和养尊处优的贵族将我们拍到这个如此的苦寒,如此艰苦的地方!”
“它们这么做,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将我们当做柴火烧掉而已!”
有句老话:人在做凶险之事,总要给自己填上大义的名号,使自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理所应当。而苍鹰正意在如此,他抖擞精神,继续朝着眼前的上百名囚犯高喊道:
“我听说:人,有资格获得生命与自由。而我们就是要消灭这里阻碍我们生存与自由,杀害我们兄弟的刁民,逃到哥伦比亚,获得我们想要的新生活!”
随后,人群掌声雷动,喝彩声,欢呼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你还真是鼓动人心的天才啊!”
随着大铁门缓缓打开,胡子随着不停歇的哐当响迈出大门,走到黑鹰的旁边。
“给,打火机,完好无损。”
“你还真了解我!”看到自己的打火机完好无损,胡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到此情此景,苍鹰微笑着摇了摇头:“要不是因为这个打火机,你又怎么会能离开那个电视机呢?”
“那个破剧没啥意思!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片!”一提到刚才看的哥伦比亚电影,胡子一脸不爽,“亏我还专门为它搞了一部电视机!结果!哼!就这?!”
看到胡子有点失落,苍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等到了哥伦比亚,我请你包场!”
“唉,老鹰。”提到哥伦比亚,胡子突然想起什么来,“你真的打算把所有人都送到哥伦比亚?”
“你说呢?”苍鹰的表情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放心,少不了你的!”
……
“哐哐哐!”
“谁呀!这么老晚的!”
此时前去开门的罗科夫,心中憋着一股难灭的火。
他好不容易从纠察队的拦路抢劫下死里逃生,早已是筋疲力尽、疲惫不堪。本想晚上回家,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结果刚进入梦乡,就被陌生人哐哐哐敲门,这谁能忍啊!
“谁?有事快点……”
等罗科夫把大门打开的一刻,他立即愣在当场:只见门前的陌生人,穿着纠察队囚徒兵的制服。
“啊!!!老爷饶命!”看到纠察队半夜造访,罗科夫立即跪地下磕头如捣蒜,把囚徒兵也给整不会了,“小人实在没啥钱了!您看我就这么几大毛……您就饶我一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