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营指挥使:杜平,副使:刘文玉;
工兵营指挥使:曹景川,副使:姚远;
侦察兵指挥使:谢长远,副使:林长木;
纠察队指挥使:蔡波,副使:凌强大;
娘子军指挥使:马秀玉,副使:温婷玉。
由于重新分设,我仍然在侦察营。不过,官升一级,由原来的伍长,升为百夫长。我的手下有一百多个兵。我的兄弟和顺,担任伍长,例属我的侦察分队。而另一个兄弟康保,因为擅长弓箭,被调入弓箭营,担任百夫长,和我同级。
在山寨扩建中,我们侦察营的任务,便是负责到山上砍伐林木,搭建营房之用;而工兵营在部队行军时,他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所以,他们的任务是“愚公移山”,把整个山头移平。
由于山寨扩建属于高强度劳动,娘子军则负责烧水送茶,缝补军衣,伤员救护等工作。
此时,正值夏秋,天气炎热。可我们干劲十足,顶着炙热的阳光,在露天上劳作。仅用两个月的时候,便把山寨扩建完成。
这下,不仅场地宽阔,而且营房整齐划一,这才像是军营。我在这里,又生活了半年,偶尔遇见了呼延赞将军,彼此都会互相打招呼。
这是我的荣幸,别人可没有这么幸运。
山寨扩建完毕后,各兵种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训练。而作为侦察兵的我,也没有闲着,经常到山上开设科目,模拟假想敌,展开训练。
这么热的天气,在野外训练,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然而,为了做一个称职的侦察兵,我们也是拼了。我领导的分队,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没有一个人因为受了轻伤而放弃训练。
作为百夫长,我不仅感动,更心疼他们。
然而,没有办法,你现在不刻苦训练,便无法适应战争的需要。作为侦察兵,无法完成每次的侦察任务,那才是最可悲的。
有一次,我侦察分队正在野外训练,我发现一个背着篓筐的郎中,被困在半山腰,进退两难。看样子非常焦急。
我二话不说,命令身边的两个侦察兵,利用手中的攀岩工具,上去把他救下来。
得救后的郎中非常感激,冲着我千恩万谢。正好,我们要停下来休息。我便对他说:“大夫!太阳这么热,歇一下脚再走呗!”
郎中果然放下篓筐,坐在我对面的石头上。因为周围都是树林,有树阴遮着。因此,石头不见得很烫。
我叫他:“大夫!您叫什么名字?是不是经常来山上釆草药?”
“我叫谭全,是太行山下康顺镇的郎中。最近,由于天气反常,镇上流传着一种传染病,皮肤红肿,搔痒难受。如果没有及时治疗,不但会传染,照样会死人。镇上因得了这种传染病,死了好几个?”
“您采的这种草药,是治疗那种病的吗?”
“是的,而且疗效很好。只要煎水做茶喝,连喝几天,身上的红肿搔痒,自然会消失。”
“太神了!”我竖起大拇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