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异形坐在远处的地面上,啃着肉干,看蟒卫在那里干活。
通道即将挖通,在异形尝试过绕道进去无果以后,还是选择走正门。
但古人为何会神经到,连四周的墙壁都是一米多厚这是人能干出来的?
“唔…”
异形口中的肉干被咽下,下一秒,异形硬生生的摔倒在地,而旁边的蟒卫早已见怪不怪。
“系统,上号。”
异形坐在系统空间中,将系统踢了出去,踹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在外人看来,只是[异形]从地上坐了起来,继续吃那个没吃完的肉干。
而在系统感应完成后,嘴角抽了抽。
[捏妈妈的,退货,这具身体没味觉,一点都不像你当人的时候,现在的感觉就是在吃树干。]
“怪我喽?”
异形坐在空间里摊开手,一脸无辜,可那张兽脸上只有幸灾乐祸。
[换回来。]
下一秒,[异形]再次躺倒了地上,系统回到空间,看到异形坐在位置上,笑的像条狗
[你tm…]
又是一脚踹出,异形飞出了系统空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但症状并未结束,异形只能躺在地上,像条岸上的死鱼。
“终有一天,我不再孤军奋战。”
[说人话。]
“我想要好几个身体。”
异形躺在地上,回忆着自己的过去,当人多好,虽然长的凶了点,起码是个人。
还是自己的身体好啊,这具长的太猛,他都快七米多,已经开始步入异兽的起步阶段了。
不超三米是外星人,十几米是异兽,五十几米的是怪兽,一百多的是巨兽,但他未来的梦想是当个人,所以并不在意。
反正这具身体迟早要崩,他也时日无多,只是这不固定爆发的灵肉排斥,可能会让他死在战斗中。
淦,他想寿终正寝怎么这么难。
身体的各个部位在逐渐恢复知觉,异形的尾尖动了动,他慢慢坐起身,看着远处漏出了破洞,将蟒卫叫了回来。
“嘶。”扶朕起来。
颤颤巍巍的走进那个被挖出来大洞口,异形伸出脑袋,将脑壳伸了进去。
面前的黑暗,没有对异形造成丝毫的阻碍,但对面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奇葩。
一个,十米高的虫茧?
纯黑色的胶状物构成,无数枯萎的枝叶包裹着,根据形状,应该是血兰的藤蔓。
而看短裂处,被切碎的有不少,应该是极其锋利的东西,不然只会留下齿痕或者切口。
将注意力移开,异形看向了周围的墙壁,一张张壁画覆盖在上面,色彩在快速褪去,似乎是在氧化。
左面墙壁上,有一只…大扑棱蛾子,右边,是一只恐龙,而在异形的正面,也就是蛋的背后,是一只三头的…多拉贡。
“………”
[…………]
系统与异形抽了抽嘴角,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堆壁画,已经完美将世界观说了出来。
[这世界的水真深。]
无奈的把脑壳收回去,异形坐在地上,捂着脑袋,系统在空间的动作如出一辙。
[你拖人下水的计划,恐怕要完蛋了。]
“感谢你过来揭我的伤疤。”
现在的情况有点超出预料了,世界的危险性持续升级,直接从日常番变成一拳超人。
所以,从壁画上来看,这地方绝对是怪兽文明宇宙,他一只十几米的幼崽就不要过去凑热闹了。
侧躺在地面上,异形思考着接下来的动作,世界观已经确定,现在活下去才是急事。
大军是要有的,但那三只家伙死也不招惹,面前的这只估计也是某个幼年泰坦,但也有可能性是某只蛾子。
毕竟都是茧,异形不敢赌。
一个强力的手下是很好,但杀妻之仇不共戴天,估计他现在一动手,明天就是一口吐息过来。
“话说,那只蛾子不是在云南吗?为何这里也有一只?”
[难道泰坦不繁殖吗?哥斯拉都有族群。]
伸手招呼蟒卫,让她把洞重新填上,异形搓着下巴,站起身走向了自己的狗窝。。
无人所知,在蟒卫掏开的那面墙壁上,拥有着最后一幅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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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恶魔古堡。
阿托躺在指挥室的椅子上,电脑关闭屏幕,周围空无一魔,只有他一位在这里。
女王已经开始沉睡,现在,他就是在场所有人里最大的那个。
虽然女王不睡他也是最大的那个就是了。
魔生啊…
今天难得的放假,但他思来想去,还是坐回了这里。
将电脑拉回来,阿托看着这次的改造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