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言道:“这也未必,莲花峰虽陡峭,但如今冬日里山顶都是厚厚的积雪。
他若是轻功好,有积雪相助也能逃出生天,真不知苏家如何惹着他了,他要这般对付我们。”
萧翊说着:“还是十年前的误会,朕与他解释了误会,他偏偏觉得朕是被苏家给蒙骗的。
不论朕怎么解释都是一意孤行,打着为朕好的旗帜令人恶心!”
走在他们后边的贺知敏小声替宇文舟说话道:“陛下,恕我多嘴一局,这宇文舟虽然行事稍有欠缺,可是他是真心为陛下好的。
陛下与苏家的情谊深厚,但是宇文舟他常年不在洛阳,又有萧廷前边放出傀儡的传言,是以宇文舟对您与苏家的关系有些误会。
其实他这些年成立伏龙会,隐忍在萧廷身边,都是为了陛下您可以大权在握……”
苏静言道:“即便是苏家大权在握,但苏家也从未有做过以权谋私之事。
陛下若亲政自会还权给陛下,宇文舟这么做对我们苏家就是诬蔑。
我们苏家当年拼尽一切助陛下登基,这些年也是费心费力教导陛下,陛下亲政之后我们苏家难道就该远离朝堂不参与朝政才对吗?”
贺知敏听到苏静言这么说,也不敢再为宇文舟辩解了。
苏静言继续道:“我苏家忠诚为陛下为大棠,天下可有因我苏家执掌政权而不民不聊生?
相反的是这些年来苏家执掌大权以来,百姓生活和乐,即便是与西凉征战这么久,也从未有过苛捐杂税之事。
且这些年来推动南洋与西域之贸易更是为我大棠带来极多的财富。
真不知宇文舟为何还会给苏家打上奸佞之名,若是奸臣,不得贪上个百万银两,这民间百姓哪里还能如何和乐?怕是早就山河动荡了。
萧翊点头道:“阿言说得极是,等抓住宇文舟后朕绝不饶他!”
……
莲花峰的一处山坳之中。
宇文舟抱着怀中的孩子上了早就备下的马,只是刚上马就被追赶而来的谢珩拦住了去路。
谢珩对着宇文舟道:“文舟,我今日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是你得把小公主留下!”
宇文舟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道:“她若留下,翊儿怕是活不到洛阳,我必须把她给带走!”
谢珩道:“文舟,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保护陛下的,若是你执意带走小公主,我就只能对你动手了……”
宇文舟听得谢珩这么说,只能将怀中的女婴交给了谢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得留着性命再护着萧翊。
否则如今苏家如此权势滔天,翊儿的处境可是危险重重。
谢珩接过怀中的女婴道:“这不是小公主!”
宇文舟道:“这就是宋奚送来的女婴。”
谢珩想着苏静言今日得知年年被宇文舟抓走时,那异常的淡定,便也明白了道:
“怕是苏静言早就换掉了小公主,这不是年年,难怪方才陛下要追你时,苏静言没让他接着追。”
“原来如此……”
宇文舟眼神一暗,便驾马而走。徽州不是他能久待之处,既然这孩子不是年年的话,苏静言定会将年年放在一个安全之地。
对于苏静言而言,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是陈家了。
宇文舟驾马便朝着去往钱塘的码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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