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喧闹罢了。“
过于昏暗,我看不清她的神色。
我径自地坐到桌子旁边,也不管地上是否有灰尘之类的:“那么,就开始午餐吧。”
麟很不屑地“啧”了一声,好像从一个小瓶子里喝了什么,反手拉开一道隙间,在里面掏弄起来。
血么···
“还需要么?“
麟自顾自地掏弄着,突然回问道:“什么?“
“多多益善吧。”
“你在说些什么?”
“我的血,想来你是拿到了,毕竟那时候···不,真正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和风间进行所谓‘游戏’实为战斗的时候,属于我而且听我使御的‘剑’突然就多了起来——那,是你吧?”我胳膊拄在桌子上,撑着下巴。
“你是在推断我的能力吗?”
“不需要推断的,你的能力是通过血液来使用别人的能力,孤倒是好奇,是不是某个家伙有着通过血液操纵别人的能力,之类的。”
“哈?”麟的声音满是惊讶。
“孤大是知道这种怀疑是毫无必要的,只是有些···徬惘?”我自顾自地说着,“安心好了,孤绝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毕竟,你要是有着那样的能力,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该离开这奇怪的妖魔之世了。”我打开狼眸,扭头看她,她一副严肃的样子,“再者···那样,你完全没必要走到台上——至少是相对于我的舞台。”
麟从隙间里掏出了一个袋子,她直接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在桌子上:“是这样呢,你指的操纵是你那疯子一样的姿态吗?”
我仔细看了看她倒出来的东西,很多,不过总结起来就是垃圾食品。
“啊,操纵之类的也可能是我的一厢情愿呢,孤只是疯了而已,就像北条家的那个老头。”我随手抓起一袋,撕开,是巧克力,两三下吞下肚子。
“你倒是满不在乎?”麟也许是被我悠闲的样子气到了,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撕开一袋包装。
“不,孤是很在乎这个的,不然也不至于寻着你啊~“
“很难相信你这家伙第一个找的会是我呢。”麟小口地咬着面包。
“内心深处本就有着倾诉于人的想法了,今天上午雾雨和我说什么密谋,孤还以为是要找巫女谈这种事呢~结果是孤多想了来着,不过回想起来,孤可以信任你的吧?”
“真的屑。“
“啊?”
“若是那个耗子真的是要和你谈这种事,你会说咯?”
“当然了,好歹算是朋友了,还在她家避过风头来着。”我很是自然地回答说。
“呔,你这家伙···”
“我倒是好奇你因为我的血看见了什么,对我的态度真的是18度的大逆转呢。”
“不,绝不是这样哦,咱们都是想守护这妖魔之世的愚物,结成统一战线很正常的吧?更何况,你放过我一马——你就当做是野犬的报恩吧~”
听起来怪怪的,但是莫名的熟悉···以及···触动?
真是不可理喻啊,易,被这样的话给蒙混过去什么的···
算了,总归是无妨,是这样吧?
“你这家伙也会谈守护么,还真是新奇,还有说自己是野犬什么的也是。”我轻笑。
“更在乎这个么,屑易?”麟抬手,一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
“果然嘛,野犬麟,”我把脖子往前凑了凑,那剑像是畏惧这一行为,跟着往后缩,“你这样子还真好笑。”
麟皱眉,剑刃消散,但很快就跟着笑了起来,反而弄得我不自在了。
“喂喂,麟你?”
“野犬也好咯,被人捡到就认那个家伙做饲主之类的···挺不错的呢。”
“不,很不好。”我说,只是想呛她。
“那就由你自己寻找答案好了,剑之君主啊。”麟起身拉开一道隙间,我没抓住她她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最后一句话:“暂且别过,我的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