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过啊,就算是这样说,我也不觉得后悔,只是为难罢了。”我背过身自言自语,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话不止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我自己的。
仅仅是放在心里就可以明志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写诗篇了,怎样都有告诫自己提醒自己不让自己脱离自己想要的轨道的意味。
我姑且把铃当做一个合适的蛮不错的听众,毕竟,把心中隐秘倾诉出来的感觉,是很迷人的。
“对一件事感到后悔的话,就是对先前所做一切的否认,不管是功勋还是业障,一并的否认。我也许会内疚,会彷徨,会无可奈何,但绝不会后悔,我不想否认任何人的努力,无论对与错。嘛,大可以说孤是偏执的笨蛋吧,可这就是事实,属于我,属于孤的事实。”
让人迷茫的论断,至少对铃来说是这样吧。
子,与孤的世界。
啊,才不是,那是仅仅孤一人的世界。
“嘛,刚刚的话就当做没听见吧,只是孤即兴的牢骚罢了。”
我甩了甩手,说。
“唔…”
“我想说的是,功勋也好业障也好,那是孤的,你没有必要为了我的事情把自己搞得失魂落魄的,就这样。”
再怎么说,孤也是个不适合擅长言语的家伙。
就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好了。
这才是我的风格。
“啊,反正也是心烦,要不要出去兜兜风?铃。”
我把双手托在脑后,说。
我讨厌常理的牌序,因为无聊。
“兜风?”她问。
那份失意被压到地下了。
姑且算是转移她的注意点吧。
等她记不起来或者不在意了,那份失意就失去存在的根基了,流放到世界之外。
“对,兜风,差不多像上次那样,”我回过身冲她点了点头,“也许该说是四处造访吧,嘛,都一样了。”
我没有等她的回复,直接拉着她走出店门,召唤出巨阙坐了上去,然后招了招手。
没错,我在逼迫她做出唯一的选择。
要说理的话会很浪费时间,偶尔的小小独裁也算不错。
她坐到了我的身后,轻轻地揽住了我的腰。
结果既成。
那么,起飞吧,巨阙同志!
我操纵着巨阙缓缓升起,等到了十几米的高度,开始前行。
方向调转,目的地是,红魔馆。
驾驶中…
到了。
“这里是…”
“红魔馆。”
“啊?”
“嘛,才不是当叛徒把你送出去,我要是想这么搞还不如绑稗田实在些,简简单单理所当然的串个门而已。”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只是…”
我耸耸肩,没理会她的说辞,站起身,走了几步向她行礼,“请”的姿势。
看她没动,我干脆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准备就这样走进去。
她的脸瞬间就涨得通红,急忙地摆手推辞:“不,不用,我自己能走。”
我还是没有理会。
这样很舒服的说~
孤还真是成了雾雨口中的hentai了呢。
到了大门口我才把小铃放下,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门番在睡觉,睡得很香。
有够敬业的。
“走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