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要给他的小妾过生日?”陆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义愤填膺,指着窗外破口大骂张浚“苍苍白发对红妆,一树梨花压海棠”。
在这位愤青少年的心中,张浚是抗金的一面旗帜,是道德的标杆,怎么能干这种龌龊的事呢?
李申之却是若有所思:“不对,此事必然有蹊跷。”
陆游问道:“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去赴宴不成?”他知道李申之收到了请柬。
李申之说道:“大户人家给自家小妾过个生日,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文人雅士都爱这个调调。张浚虽然几度领兵,到底是个文人出生的底子。但是把这种事大张旗鼓地宣传出来,就不是文人做派了。”
装逼是人的刚需,但是文人喜欢的是隐晦地凡尔赛,在平平无奇之下隐藏着的逼格才是高雅之事。喜欢到处宣扬的人,都是粗鄙武夫。
人精如张浚者,大张旗鼓地给小妾过生日,行此粗鄙之事,必然后其背后的目的。
陆游说道:“难道张浚想借此机会宣布复出了?”
张浚应天府知府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但是小道消息已经传遍了临安城。若不是李申之斩首秦桧的瓜太大,张浚复出才应该是现在酒楼茶肆里热度榜第一的话题。
李申之说道:“宣布复出只是第一层的目的,至于后面还有什么目的,咱们静观其变。到时候你去不去?”
“这么大的瓜,我当然要去吃吃看。”陆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可惜小和尚不在,那小子常常语出惊人,让人醍醐灌顶,无意之间点破真相。”
李修缘收到师父的传信,回庙里去了,据说等到年后才会回来继续跟着李申之。
这时,薛管家敲门进来:“八郎,二老爷派人捎信,问你什么时候回府?”
“回府?”李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