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员小吏跑进了府衙,急匆匆来到张浚身边报告。
小吏看着满桌的人,不知道话该不该说,张浚说道:“在坐的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小吏说道:“应天府外的煤矿,塌了。”
张浚和李申之当即脸色大变,齐声叫道:
“塌了几个坑?”张浚问道。
“埋了多少人?”李申之喊道。
小吏左右看了看,怯生道:“塌了两个坑,被埋人数不,不明。”
张浚稍稍松了一口气,李申之却一把抓住小吏的衣领,愤怒地吼道:“去查!埋了多少人,快去查!”
小吏看了张浚一眼,得到了一个眼神之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李申之走到衣挂上取下自己的衣服披上就朝外走,边走边说:“我去看看。”
张浚刚刚坐下又站起身来,抬手招呼李申之:“申之,你冷静点,等他们先处理。”
李申之猛地回头忘向了张浚,赤红的双眼犹如猛兽一般,喝道:“你个志大才疏的老匹夫,你懂个屁!你只知道为了自己的声誉,把你手下的士兵和百姓往火坑里推!事后你一拍屁股走人,写一个他妈的狗屁请罪折子回家养老去。”
“他们呢?!”李申之指向了煤矿的方向,声音喊的都有些嘶哑:“他们全他娘的要死了!死了!你他娘的还在这里逍遥自在,可他们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张浚被李申之突如其来的怒火给震在当场,嘴唇和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吓得旁边服侍的丫鬟赶紧上前扶住。
岳飞出来打圆场,说道:“申之,话说得太重了。”他也不明白为何李申之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李申之就像一个不近人情的疯子,也不搭理岳飞,扭头便出了府衙,牵了匹马直奔煤矿而去。
稍稍缓过一口气的张浚苦笑着摇了摇头,勉强地站了起来,招呼众人道:“走吧,咱们也看看去。”
一场宴会就此作罢。
好在众人都有过行伍经历,一人一马急追李申之,倒也没耽误多少路程。
倒是将唐婉等人晾在偏室不明就里。等问清楚了情况,一个个丫头片子也乘着自己的马车,朝城外的煤矿去了。
主官一动,府衙里的官吏呼啦啦的全都跟在了后面。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马,更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马车。
于是乎府衙动用了自己的能量,专门安排了一趟有轨马车,拉起了一众官吏一车坐下,也都奔赴了煤矿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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