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许晓娟过来了,她笑着制止了那个大块头,说:“妹婿,你别当真了,这都是金君在恶搞呢!这位朱画家根本没有跟你老婆合作,他没画玉表妹的玉体,当然也就做没什么事了。他平时也不画这种类型的画,不信你自己问问玉表妹啊。你不要老拦着人家夫妻俩的去路嘛。”
那个大块头这才转过身来问他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围观的人的目光便全部聚集到玉表妹的脸上。
这个小女人却不慌不忙地说:“画是没画啰,所以他也没让我脱衣服啰。但是他们之前这样说的,我就当真了,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因为金君表哥说,人家是画家,有钱,我给他做一次他的裸模,能给不少钱呢。但是结果他又不要看我、画我了,这算什么事呢?他应该付给我精神损失费呀。”
这下大家才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肖蓉便冲玉表妹他们夫妻俩骂了几句,骂他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想歪心思来讹人!丢不丢人啊!
经她这么一骂,那对小夫妻俩很快就退回酒店里去了。许晓娟尴尬地笑了笑说:“唉哟,朱老师,人家说你老婆是小辣椒,果然名不虚传啦。怪不的你妻管严那么严重了!”
朱雨深的脸色很难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恰好此时沈兵过来了,拍了拍朱雨深的肩,说:“回去吧,我开车送你们去车站。”也算是给他解了围。
上了沈兵的车以后,朱雨深和肖蓉的脸色都还没缓过来,他们一言不发;沈兵老婆在忙着鼓捣手机,气氛顿时显得比较沉闷。
过了一会儿后,还是沈兵开口道:“雨深啊,你们夫妻俩不要把人家小青年的胡闹当回事,他们的价值观念跟我们是不同的。有些事,有些话,我们做不出,说不出,他们却很无所谓。
就拿这一对小夫妻来说吧,他们的情况我是了解一些的。那个男的,也就是一个小混混,正经事干不了几天就嫌累、嫌没劲,老想着用歪心思赚钱。结果呢,当然是越混越差。
那个女的,金君的玉表妹,身体娇小玲珑的,看上去蛮可爱的。但是身体病歪歪的,一年之中有很多日子都要往医院跑。听说她的心情也比较抑郁,一有点不开心的事,眼泪就哗啦啦滚。
像她这个样子,当初要是嫁个中上层社会的婆家也就算了,那样的话,条件允许她矫情。
她现在的家庭状况是不允许她那样做的,但是她心里没数,还要一味地做作。
当然现在像她这样的小女人也有很多。千万不要惹她们,否则会很麻烦的。雨深你今天就中招了。今天这事也是金君在恶搞。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真要以她做模特作画,哪怕就画上一张普通的画,她以及她背后那个家的人就粘上你了,让你在经济上损失惨重!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朱雨深听沈兵这样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随后肖蓉又抱怨了他几句,直至沈兵把他们送到汽车站。
回到新区的家以后,朱雨深躺到沙发上,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但实际上他只在外面呆了一天多,住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