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天气转凉了。朱雨深依然没有和自己母亲以及大姑姑联系,也没接到她们的电话。所以他似乎觉得那次在黄镇娥皇所说的那些话可能是假的,她说的那些情况是她这个有心计、素质差、经历又不是光彩的女人随意捏造的。
想到这些以后,朱雨深自然又能想到了还留在黄镇上班的沈兵,金君等好兄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跟他类似的是,这几个人基本上也不发啥朋友圈,动态之类的,所以一旦断了联系,还真不知道他们的近况。
当然,他自己平时几乎也不用手机发那些。主要是不想向外界披露个人的私事。所以人家对他的了解可能还停留在以前。
想到这一层以后,他反而有些坐不住了,便把新近收到的那条来自本市作协的消息,加上自己的一些作品组成了几个画面发了出去。
当然发之前他也考虑再三,该屏蔽谁谁他觉得还是要慎重的。然而这个消息在一定的范围内散布出去以后,却几乎没有啥反应、反馈,这让他心里充满了失落感和孤独感。
一天吃晚饭时,朱雨深跟肖蓉说:“好长时间没有跟金君、沈兵等好弟兄联系走动了,看来得空还要回去会会他们才好。”
肖蓉说:“谁说不是呢?你看你,这几年下来了,你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最多呢?以前有个叫王担宝的,后面有个吴宝,还有最近你交往最多的那个韦泗,他们自身都有问题,都属于歪瓜裂枣型的人。
别人可能都不屑与他们为伍,然而你的做法却与一般人是相反的,穷和他们接触。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其实以前对这些我也无所谓,跟我也不相干,那几乎是你个人的事呀。
只是近来老姐肖惠芳跟我联系过几次,她说她男人生意越做越好了,每天应畴不过来,结交的全是富人和当官的,在他们当地几乎能呼风唤雨了。
我知道你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你们讲究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你也要有底限呀,我刚才说的那几个人,跟君子能沾上边吗?”
肖蓉显得有些激动,这似乎是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也可以说是她的不满情绪。
这不免让朱雨深有些猝不及防,他没有立即接话,而是沉思了一阵子,他想起了肖惠芳以前的事,还有杨难子的过去以及现在。他说:“你姐夫现在发达了,你姐应该把难子接到她身边去了吧?他越来越大了,一直和你妈在一起过日子可不行。”
肖蓉说:“这个嘛,肖惠芳暂时没说,不过她肯定会对难子好的,那毕竟是她和前夫生的儿子呀。难子的父亲又不在了,这么多年来,难子爹不在,妈又离开了,受了不少罪肖惠芳还不要好好补偿一下吗?等着看吧!”
朱雨深便没有再说话。想了想后,为了表示他从此要跟上的了台面的人多交往,他便拨了金君的号码。
接通后,金君先是祝贺他拿到了那个证,说证明他的写作水准是比较专业的。随后邀请他近期去县城他家一趟,帮忙张罗他家崽子过一百天的事,因为他要在县城大酒店大宴宾客。事情多,得有个得力的人帮忙操持。
朱雨深便把这事告诉了肖蓉。肖蓉说这不错呀,正好他们夫妻好久都没去外面吃饭了,这一次上点份子,回去吃个大餐,改善一下现有的生活。
于是朱雨深便一口答应了金君。随后金君便要求他在指定的日子的上午必须赶到他家,规划第二天崽子百日宴的诸事。当然,第二天的正日子还需要朱雨深帮忙着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