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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朱雨深不干了。他反驳道:“当天下雨,我身上淋湿了,遇到了一个异性普通朋友,去她家歇一会儿,喝口热水,这有什么不妥呢?当时许晓娟也是谢五妹的同事啊,我也就是去五妹同事家歇个脚,你怎么能说我湖涂呢?”
胡玉琴:“你如果单单只是去喝口水、歇个脚,当然算不上什么。但是你在她们家做了些什么呀?也许你可能都忘记了,或者故意隐瞒不愿提起。但是人家晓娟可没忘记。
我经常是能遇着她的。每当和她在一起聊天提起你时,她就或多或少都要提一些你们之间的那些糗事。”
朱雨深问道:“我去她们家的那事,她到底是怎么说的?”
夏有礼也起哄式问道:“她说了什么啊,朱雨深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呀?”
胡玉琴说:“晓娟说那次你们俩在路上不期而遇,下着雨,你又没带伞,她好心帮你一起撑伞。但在路上时,你就拼命地往她身上凑,贴她贴得很紧,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然后,你就跟着她到了她们家。由于在路上淋湿了,回家后她就洗了个热水澡。当她洗好澡只穿了一身棉毛衫裤出来在堂屋里梳头时,你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可能还馋得咽着口水!
她说看那架势,你恨不能一口把她给吃了!随后,你就向她表白、发毒誓,说此生非她不娶!
你那咄咄逼人的做法把她吓坏了。慌乱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叫你问问她父母,看他们怎么说。
于是你又立马向他父母大献殷勤,并向他们郑重表态你要向晓娟求婚,并拍着胸脯说保证会一辈子对晓娟好。
正当他们在许与不许之间时,晓娟的前男友吴宝却上门来了,他带来了很多好东西,很讨晓娟父母的欢心。
于是气氛就有点尴尬了啊。面对你们两个人都十分认真的追求,晓娟当场就提出,让你们两人公平竞争。结果谁能胜出,她就属于谁。
这样一来,你哪是吴宝的对手呢?结果只有悻悻地离去。
这些啊都是晓娟亲口说的,她已讲过很多次了。当然,在五妹第一次来学校宿舍找你时,就已经被晓娟告知了这些。
你看看五妹明知你那样,还对你这么好!结果你却没有好好地把握,害得她现在落难了,你说你有没有责任啊?”
朱雨深这下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什么叫歪曲事实。不过他觉得这也不能太苛责当事者许晓娟,毕竟对同一件事,不同的人之间的理解是有偏差的。
情急之下,朱雨深只是说:“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都有了各自的家庭,谢五妹的事怎么能怨我呢?很多事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呀。她前不久与我见面时,也没说怪我什么呀。”
不待胡玉琴讲话,夏有礼便插嘴道:“朱雨深啊,朱雨深,有句古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难道你没有看到过。那个谢五妹现在的境遇很糟,确实不是你直接造成的,你也没有坑她、害她什么的。但是如果按我老婆所说,你也是要负重大责任的。你没有害她,但却因为你没有娶她做老婆,她才搞到如今这般田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胡玉琴接上这话说:“就是就是,你这个人嘛,性格太与众不同了。你要是能学学吴宝对晓娟的态度来对五妹就好了。你去五妹家时,五妹父母讲了一点点歪话,对你露出了不是太满意的意思,你就受不了了。但你看看人家吴宝粘着晓娟时,不知遭了晓娟父母多少奚落,甚至是大骂他,他也都没放在心上,还是一如既往地追晓娟。你要是能那样,你和五妹不就早成了吗?”
朱雨深反驳道:“吴宝的事我知道,他对许晓娟那样好,也能忍她父母的奚落,但结果不还是没成吗?我学他,结果又能怎样?”
听朱雨深这么说,胡玉琴朝他翻了一下白眼,叹了一口气说:“哎呀呀,你这是故意装呆还是怎么的来着?
晓娟对吴宝的态度与五妹对你的态度能比吗?那段时间,五妹几乎把什么都给了你,你现在却这样说?你回想一下看看,那次你病了,病得很重,在宿舍里起不来了。
你们班的学生来找你的老弟兄沈警察,并且也通知了五妹。五妹丢下自己的事,立马赶到你那儿。她一进去,就把你的头揽在她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一般。你可知道,那时间她可是已经跟别人定过亲的人了呀?她要是对你用情不深,还能那样做吗?顶多友情地帮忙叫人把你送医院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