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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五妹这句话一出,朱雨深当然要讲一些而大赞她人的话。随后,为了恭维她的现在以及她的老公,他不得不贬再损自己一番。他觉得这样也比较累。
幸好这时,那个帮他送火厢的人已经骑了一个人力三轮车过来了,他们俩便迎了上去。连走时,谢五妹还要求朱雨深和她互相把手机号留给对方,因为她换过手机号了。
从谢五妹那里回来后,朱雨深感觉真是世事难料。然而,时间却又无情的,一切该发生的迟早都要发生。天气变冷了以后,他买的这个火厢真在家派上用场了,烘着蛮舒服的。
随后又是一个周五的中午,朱雨深吃过饭就回学校办公室,去忙自己的事情。当他走到学校大门口时,有人坐在他旁边的小车上,老是冲他鸣喇叭。
朱雨深愣了一下。这时,车上的人把窗玻璃放下来。朱雨深这才发现原来是武凤。一段时间不见,武凤变得光鲜多了,那妆化得确实比较吸引人。
武凤对着朱雨深窝了一下嘴唇,并给他奉上一张笑脸。朱雨深礼貌性向武凤点点头致意。他心里很清楚,如今武凤已是贵妇人了。自己和她已不属于一个阶层,同时也就没有共同语言了。
他准备走了,谁知武凤却说:“别急着走嘛,朱帅哥。你来看看,我刚买的这辆车咋样?要不要我开车带你去兜兜风?”
朱雨深连忙摆摆手,说自己人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完他大步往自己办公室那里走去。让他没想到的是。武凤竟然从车里走出来。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他们的办公室。
武凤进来后,把她哥武呈南的办公桌里外都搜查了一遍。等忙完后,她已累得气喘吁吁。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死东西,也不知道把那笔钱的存折藏到那儿去了。这个家伙真阴险!我跟他说没完……”
听武凤讲了一大通骂武呈南的话,朱雨深感觉比较刺耳。他抬起来头冲武凤大声说:“你这样翻有什么用?你哥怎么可能把东西放在人家能翻到地方呢?要放办公室里,他也只会放在那个有锁的抽屉里呀。”
谁知武凤却把一把小钥匙亮了出来,说:“这有锁的抽屈的钥匙不就在这里吗?这是我偷偷地从他的钥匙扣上下下来的。但是刚才我已经打开过那抽屉了呀,那里面只有一块破手表加几张废纸。哪有存折的影子啊?
他的皮夹子里我也偷偷看过了。除了有几十块钱,其他东西啥都没有。这家伙真是阴险啊,老不承认他有这笔钱。家里没有他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而且我猜他也不会让他老婆知道这钱。哎呀,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朱雨深也不想多过问武凤的事,所以他又埋下头来忙着自己的事。谁知武凤却主动冲他说:“朱帅哥啊,现在有钱和没钱真是大不一样啊。昨天晚上梁纤露就打电话给我,咱们俩约上朱莹,今天下午一起去市中心那儿买衣服。
朱莹从来不大买,因为她跟我及梁纤露没法比啊。但朱莹非常能砍价。所以我们就喜欢把她带上,并且交通费还得由我们出。今天我是开车来的。去一趟的成本就更高了。回头,我要跟他们俩讲清楚这事。”
朱雨深看了武凤刚才找存折的动作,以及听了武凤说出这番话,他感觉有些事真是讲不清。他在想,这武凤到底怎么了呀?她可是个不差钱的人啊,怎么就这德性?他边思考着,边怔怔地看着武凤。
谁知他的这个表情却让武凤高兴不已。武凤得意地笑了一下说:“朱帅哥,怎么样,你有没有发现我比以前更漂亮了啊?人家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一点不错。你看我以前从来都是素面朝天,没有额外地砸一笔钱来修饰自己的脸。
现在,我老公说女人不打扮是不行的。他拨出了一笔专项资金来供我们打扮,要求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他赏心悦目,兴趣大增。我塞,这对于女人来说不是一件又爽又很容易办到的事吗?
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所以自从我和我男人老杜交往以后,每天早上我花在打扮上的时间都够你们上几节课的了。除了化妆,另一方面就是买好看的衣服。女人穿得咋样,直接就能显示出此人的身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