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浮耀也说:“这样也好!听说弄烟台在金国也有些势力,既然在我大宋和金国都不安全不如就往其地方去,免得仇没报成就又栽到他们手里。”
节渟渠又抱怨道:“拜托!西域那么大又那么远,谁知道到了那里要怎么生活!”
巩灭熄瞄了他一眼道:“你只是因为懒而已吧。这些事交给烁金就成了,他跟着他爹行商去过西域两次又能说多种外族话,有他在绝不会出事,节大少,认命吧!”
葵焕漾使着菜刀拍着大蒜用力一字字骂道:“节渟渠,你到底算不算是个男人!啰唆!”
节渟渠挑起一边眉望着她说:“嚷嚷什么!到时候你就别哭哭啼啼的!”
葵焕漾闻言用力将菜刀『碰』的一声放下正想大骂,却让门前一道突现的人影给震住。
只见绝烟尘好整以暇地环顾厨房最后才将眼光定在节渟渠身上,绝烟尘难得地低声下气道:“渟渠,昨夜我心绪烦躁以致出言略有冲撞,还望念在同为易宗份上,你能不记我的鲁莽。”
节渟渠一时愣住直到巩灭熄用力摇着他的肩膀时才清醒过来吞吐道:“这个、没关系、没关系,这件事我也有错,你不必这样。”两个易宗的奇葩忽然的谦卑让厨房中众人同时茫然。
绝烟尘说完后便离开了,隋浮耀却悄悄向巩灭熄问道:“真的假的?”
巩灭熄不改说书腔调昂声道:“若是真,那想必是诸天神佛大驾光临;若是假,那今后易宗只怕大难临头。”迟云涌望着蒸笼腾腾而上的白静静思量着巩灭熄的话,心上的忧愁又结上了一层。
客店中还残留着许多血迹,盛威钧一边踏着昨夜激战留下的凌乱血印一边思索着昨夜突然而来又突然而逝的激战。肩上还留着昨夜不知代表荣耀抑或是迷惑的伤口,盛威钧用脚将地上已渐黑的血迹用力擦了擦,鞋尖染上的乌血却比不上心头上的阴沉。
定霙豪这时凑到他身边问道:“剩饭,你干麻!”
盛威钧低望着鞋尖说:“没干麻呀!”抬头又见定霙豪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吱声道:“你又想干什么!我可没心情陪你胡闹!”
定霙豪笑得灿烂低声说道:“泊义那几个傻小子,说要开一局赌谁当上宗主,绝孙子一赔一,水鬼、好将军一赔三,风风风一赔五。怎么样!跟不跟?还有,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一次的庄家就是泊义那倒霉鬼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盛威钧白了他一眼心下虽没心情,但想起聚泊义的事迹他当然知道一二,聚伯父生前是赌场老板,但也该是因果报应,他这独生子只要是和赌沾上边的从没好下场的,甚至可以说是十赌十输。想到这,他就不禁有些心动,这时身边还有其他人正来回走动着,盛威钧也只有压低音量道:“十两赌绝烟尘。”
定霙豪一听也低声骂道:“马的!你有没有一点志气呀!赌他!你不知道泊义这几个地门的小子开这局就是笃定胜的会是绝孙子,你还跟着他们赌!小心让泊义这小子给带衰,换一个、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