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节渟渠与桴舟虚真的完全认不出谁是姊姊谁是妹妹,因为她们俩是孪生姊妹,但两姊妹命中犯冲,常常为一点小事就能闹得天翻地覆,平时因为妹妹葵焕漾嗓门大容易分辨,但只要一吵起来便难以分辨了,因为嗓门一样大。
葵焯滢不甘示弱反呛道:“那你说爹爹出门时你又在干吗!我会出门买酱油,还不都是因为你大中午的还死赖在床上不起床!”
节渟渠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挑了挑眉看向桴舟虚,桴舟虚也点点头回了他一个早知如此的眼神。
这些天这两个小子就常以这两姊妹的好戏为乐,完全没有劝架的想法,两人眼望葵焕漾,看看她是否又要…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果不其然,葵焕漾突然开始歇斯底里尖声怪叫大吼着,节渟渠与点着头的桴舟虚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极力忍住笑。
阙渊嵩见两人神情当下便狠狠敲了两人的脑袋,两人赶紧假装喝茶掩饰,但节渟渠却因为憋不住笑将茶喷了桴舟虚一脸,两人先是互望凝视接着同声大笑,室中回荡着极为迥异的愤怒嘶吼与放肆笑声,煞是奇观。
姒泷骊与怡悦悰看不下去走过去分别安抚姊妹俩,步飞尽则是语带恼怒吼道:“够了没!你们俩!”
两姊妹被他一凶,登时安静许多,但葵焕漾仍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声。步飞尽正想回骂一直不说话的临江渚却开口道:“争赢了、吵赢了,这一切也无法挽回。各位,专心在我们可以做以及该做之事上吧。”
室中忽然陷入一种沉重的气氛中,身为门主的怡悦悰先开口道:“江渚说的对,对于合流之事不知各位可有异议。”
阙渊嵩望了发呆中的节渟渠、桴舟虚两人搔搔头又说:“可是武卷正本已被夺走,如果没留下副本者就必须默写出来,武功招式想必大家都记得,但若是心法口诀背错只怕遗害不小。”
怡悦悰道:“这也没办法,突然遭逢如此横祸,众人皆措手不及,这问题只有明天会谈时再提出了。”
节渟渠突然站起身拍拍阙渊嵩的肩膀说:“没关系啦!二愣、这口诀大同小异,不会有人发现的。”说完节渟渠又靠近阙渊嵩耳边小声道:“你忘了对不对?没关系,我的借你,我爹怕我忘了口诀早叫我抄了一份随身带着,改几个字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完他又对着阙渊嵩自得其乐的挑了挑眉逗乐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众人,但阙渊嵩却气的无可奈何,心中只有暗道“佛祖保佑!我的天啊!”。
“佛祖?”季晅睁大眼问道。
凤先生悠悠地道:“不错,现在你所学不过一鳞片爪,全然无法与弄烟台抗衡,若要快速成长一定要找另一种功夫,以它为主再以你易宗功夫为辅。”
季晅道:“先生,难道我易宗功夫真敌不过吗?那为何他们又会为夺卷而杀人?”
凤先生道:“当然可以,但你易宗功夫以经脉搬运为主却只练经脉与丹田气的积蓄,兼之你们所学只是一部分。若不能悟出全套武学是绝对没有办法对付他们的,再来易宗武学以用为主,虽说用体不二,但缺乏完整主体功力仍稍嫌不足,所以我要你去学的这部武功,可说是佛门中至高心法。练成后除有机会与冉既极抗衡,还有办法补足你易宗武学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