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白不甘示弱回答:“我一身珍宝不也是为了魔君,我虽与异魔族那个人不和,又众人没有交集,但魔君有恩于我,我从不忘却。收集珍宝,也是希望其中有解开魔君封印的方法。”
闻不知笑道:“人称楚非白眼中只有珍宝,今日方知此言是假。”
楚非白道:“哼,自你引笔绘真、无不泣来道黑色天堂受我控制,我就明白今日你必然有求于我。”
闻不知并没有正面回答,反问:“解开封印的方法,你我皆知,又何必隐藏?”
楚非白道:“三教心血以及圣女精血,这都是难题,玄冕真人、圣来贤、玄念都非是易与之辈。尤其是圣女她没有意中人,如何取得?若随便择一男子,难保圣女不会羞愧自尽。”
闻不知笑道:“以前没,不代表现在没,今日前来只想求取催情粉来加快取血的过程。”楚非白心中清楚引来笔绘真、无不泣只是让自己一个交出催情粉的台阶,因此不由分说交出物品,并且送走闻不知。
丑奴道:“老板,你难道想为解开异魔族的封印?忘了当初在族内,我们受到的委屈。”楚非白不答,却不禁想起在异魔族对自己的冷淡,魔君对自己的恩情,两难之下,协不协助已成最难解开的问题。
接天峰
道教组织玄真道门,玄冕真人带走夷真君、墨真君、妍真君、孚真君与半数的道教门徒,而玉真君自尽,留守的甘真君、靡真君、碧真君、冲真君四人,以碧真君为守调动人员,甘真君把守东方山道,麋真君把守西方山道、冲真君把守中央山道。
碧真君呆坐玉椅之上,暗道:“武林遍地烽火,玄真道门也受波及,我等是否能全身而退?大师兄玉真君,你走的太早了,师尊呀…为何不听听大师兄之言呢?”
九真道子九人同修情谊深厚,乍闻玉真君之死,众人皆不敢置信,经由墨真君的转述,得知他的主守之策,皆言可行,无奈古道尊一意孤行,更无奈师命不可违,只能见招拆招。
“独自在此发愁,问题仍然还是问题。”季晅飘然入内,拱手再道:“在下冒昧前来,不过有些化又不说不行,请多多包涵。”
碧真君心想:“此人竟毫无声息的通过师弟们把守的山道,非凡人也。”
季晅笑道:“道子是否正疑惑我是如何上得山来?其实说来羞愧,在下武学尚浅,而逃跑用的轻功自认上流,才得以见道子一面。”
碧真君被说中心事,仍面不改色道:“不知前来有何指教?碧真虚心受教。”
季晅面露忧虑道:“玄真道门危矣,若玉真君尚在,局势不会走到今日地步。不久后,圣朝御皇军便会攻上山来。”
碧真君惊道:“我听闻三教联军正在驻马原连胜圣朝三十六阵,怎还有余力进攻此处。”
季晅道:“韦修真用兵诡谲,令人捉摸不定,驻马原的胜利只是假象,他已分兵要进攻道、佛两教的根据地。”
“你是怎么…”碧真君正要问,一名门徒匆匆进入道:“不好了,圣朝大军攻陷了西方山道,靡真君不幸被惊枭狂旱所杀而捐躯,大军正往此地开拔而来。”
季晅心道:“韦修真,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