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乐极生悲就是林浮月这样的,她因为太高兴了,一脚踏空就从高高的树枝上掉落下去。
“啪…啦”
陆邵谦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林浮月身上,看着她眉梢眼角带笑,他有一会儿失神。
然而就这一会儿,林浮月就从树枝上掉落下去,他想飞身去搂住他,又怕她说自己孟浪。
就他犹豫不决中听到林浮月已经掉落地上了,他听着响声都觉得疼。
陆邵谦急切的把林浮月扶起,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还顺手拍了她身上的树叶杂草,因为着急手下没个轻重,本来摔下来还没怎么疼。
被他几下拍的就更疼了,怎么会没事呢!
有事儿,她浑身都在叫嚣着喊疼,头晕,胸口也闷闷的,天旋地转,随时可能晕倒。
但是面对着陆邵谦的关怀,她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儿,刚才没注意。”
陆邵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忽然勾起一抹好看到让人腿脚发软的笑。
用他那本就低沉好听的磁性嗓音低低的道:“你刚才不会在想你相公吧。”
林浮月本来差点迷失在千小路的笑容里,被他提起的那个渣相公。
她一点涟漪的心思都无,满心只剩下怨恨,要不是渣相公。
她也不需要这样跋山涉水的偷摸着下山,这会儿还摔得这么惨。
陆邵谦看着刚才还羞答答的妻子,一下子就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想撕了他。
他暗道遭了,真是嘴贱。
相处一个多月,他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情境?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才会若有若?的提起。
陆邵谦带了两竹筒水,连忙递一竹筒给林浮月,想转移注意力:“喝点水。”
林浮月从高空摔下来,没有受到内伤,更没有外伤。
她只是吓得头晕浑身不舒服,也就那么一会儿缓过来就没事了。
她接过竹筒说:“谢谢你。”
两个人就地休息一下,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也饿了。
他们就顺便坐地上吃煎饼,林浮月大口的吃着煎饼。
李大叔是用猪油煎的饼,里面还夹着一些野菜和野猪肉沫。
这样的煎饼本来就美味,何况这会儿她也是饿了,就感觉特别好吃,她连吃了两个。
陆邵谦是一个不会打算的人,林浮月吃一个,他就吃了两个,她连吃两个,他就吃了四个。
林浮月没有当过家,本来就不知油盐柴米贵,也就这一个多月才学会了节省两个字。
那还是李大叔经常在她耳边唠叨,这会儿没人管她,就放飞自我。
但她也想着,她们现在可以随意进入城内,而且千小路又有银子,可以大吃特吃。
所以她也没省着吃,林浮月不省着吃,陆邵谦更不知道还有节省这回事。
至于原主骨子里的缩衣节食,林浮月自动忽略,她过不惯那样的生活。
两个人开心的吃饱,再继续行走,太阳落山时,他们出了深山。
在山脚下,远远的就看到,进入村口就要盘查身份。
林浮月想着自己有照身帖了,就想高调的走过去。
“月…你等一下,我们不能进村,虽然我们涂抹了一些颜色在脸上,在双江镇更容易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