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旭风带着整个团队除了学习之外还是学习,幸好他对于新员工的培训也是轻车熟路,而团队的成员不管是新员工还是老员工,都发现自己的这位老大,对公司的产品真是熟悉无比,不管什么问题问他,他都能说个一二三。
等到所有的客户经理对产品有了初步的了解,林旭风通知了所有的网点主任,让他们上来开一个对接的会议,其实最初的业务最好还是需要网点主任提供的,从而达到熟悉业务的结果。
随着一位位的客户经理被领走,热闹的办公室瞬间冷清下来,只剩下了一个小内勤马倩倩,当然这是暂时的,因为网点主任的能力都是个顶个的强悍,只要开通了贷款业务,那么短期之内这些客户经理只有来不及做,而不会缺业务做。
正当林旭风想趁着空闲再去跑几个客户的时候,却是接到了副行长孙志强的电话,虽说孙行长也是直管林旭风的领导,但听到孙行长低沉的声音,外加简短的话语,以林旭风对他的了解,突然感觉到此行的目的恐怕非同一般。
领导召唤,不管怎么样,他都没办法拒绝,林旭风也只能前往他的办公室。
果然来到孙行长的办公室,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陈俊霖和一位中年妇女,想来应该是他的母亲吧,不过他也不管不顾,可能在几天前,他还要对这种直捣黄龙的招式有所顾忌,但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资本,何况他们的理由上不了台面,他也不用太过在意。
来到孙行长的桌前,和孙行长简单的问了声好。
孙行长低沉的声音传来,“林旭风,陈总他们公司的所有业务都要迁离我们银行,说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能和我解释一下原因吗?”
显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理由陈俊霖也是说不出口,但林旭风也不想惯着他,直接反问孙行长:“孙行长,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啊?你要不问一下陈总。”
其实陈俊霖本来前几天就要过来了,作为大唐银行大客户的他,在林旭风和白若瑶向他透露是男女朋友关系的那一天,就已经从大唐银行的熟人那里了解到了林旭风的情况,但是刚好这几天有一个重要客户来访,就把林旭风的这点小事给耽搁了。
在他看来,林旭风一个刚刚入职的客户经理,他分分钟能把林旭风给拿捏了,即使不能让他被辞退,那让他一撸到底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今天他特意说动了自己的母亲,毕竟母亲是大唐银行的存款大户,所以他母亲在营业部要结清账户的时候,就特意指明结清的原因就是这个林旭风。
也如他们所料,营业部的主任听到这个原因,直接把他们带到了行长办公室,而孙行长也直接打电话给林旭风,让他上来向他当面道歉,在他的想法中,只要他再加一些筹码,那么孙行长在两者之间一定会选择他。
陈俊霖却是没有想到在孙行长当面,林旭风居然如此反问,故而他直接向孙行长说道:“孙行长,你看看他的态度,我一直认为你们银行的服务态度是最好的,我那天就问了一下他一些业务问题,结果他就恶言相向,你说一下怎么处罚他,如果你们没有态度,那么我们就彻底迁离你们银行,而且尽我所能,帮你们好好宣传一下你们银行的服务态度。”
此时陈俊霖的母亲也说了一句,“孙行长,我们也是老熟人了,如果不是这个小子确实可恶,我们也不会为了这事来为难你。如果你们银行处理得当,那么我们公司也好,还是我的朋友们也好,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的。”
听到陈母的话语,孙行长的压力瞬间大了很多,毕竟陈家在小县城里也算的上是一个比较大的家族,也是很有影响力的,既然陈母都说话了,那么给一个交代也是必须的。
“林旭风,不管你是怎么得罪的陈总,你都向陈总道歉一声,可以吧?”孙行长也想快刀斩乱麻的解决这个事情。
陈俊霖以为林旭风这样刚出茅庐的小伙子是打死也不会在情敌面前低头的,但他却是算错了林旭风的脸皮,俗话说,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林旭风这样中年油腻男的心里,如何会被这小小的道歉给为难住。
所以在孙行长的要求下,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向着陈俊霖和他母亲深深鞠了一躬,“陈总,阿姨,不管是什么事情,我在这里深刻反省,向你们表示深刻的歉意。”
说完还暗暗的和陈俊霖对视了一眼,眼里蕴含的绝不是什么歉意,有的只有嘲弄,仿佛在说,我即使道歉了又怎么样?
“孙行长,单纯的一句道歉有什么用,我希望的是你们处罚他的态度。”瞬间被林旭风的眼神给点燃心中怒火的陈俊霖恼火的逼问道。
此时,孙行长也是被陈俊霖的态度搞得有点懵逼,这样的道歉不行,那还要怎么办?
此时陈母再次出口,“孙行长,我们的意思是必须对林旭风实施实际的处罚,譬如降职处理,甚至于辞退处理。当然我们的意见是从重处罚。”
终于知道了陈家的意思的孙行长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不要说是林旭风了,即使是一般的员工,也不可能因为你们的一句话就辞退啊,临时工还可以操作一下,像林旭风这种正式工,根本就做不到啊,即使是降职处理,依着现在林旭风的受宠程度,根本不可能在胡行长那里通过。
但是孙行长也不想直接回绝陈家母子,而是对着林旭风说了句:“林旭风,你先回去上班!”
林旭风知道孙行长的为难,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多待,向孙行长告辞而出,他其实知道陈俊霖就像当着他的面把他打入泥底,从而让他在白若瑶那里知难而退,但是他却不知道,现在他是行里关键计划得实施者,孙行长根本不可能违抗胡行长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