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路明霏苏醒之前,恺撒和乌获完成了对峙、怒斥、战斗、力竭和推心置腹的全过程,获得临时性羁绊,乌获策反可能+d5
7~9、碰上了前来查看情况的诺顿/康斯坦丁(d2),试炼中止
1、大成功/大失败
roll:d1=d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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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命令我?人类。”
乌获收回目光,他终于从惘然中苏醒,瞳孔中有火焰凝聚成形。
“后退。”恺撒重复。
他的刀与枪斜斜地指向地面,画出一条无形的界线。
乌获低头看了眼地上,然后用脚跟蹭了蹭青铜砖,像是在检查它们的质量。如芒在背的感觉突然涌现,凯撒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然而子弹钉住的只是一团夹杂着碎裂金属的火雾。
贯穿双耳的巨响伴随着地面的颤抖,风压如锤迎面轰来,火焰的怪物再次挣脱人形的束缚,以修罗姿态化为凿穿军阵的铁锥。
凯撒面色不变,他用枪柄卡住刀背,双手握刀,在火雾弥散视野的瞬间,斩向自己的后背。
“嗯?”乌获略有些惊讶。那把猎刀嵌入他臂上的鳞甲,深入肌肉,把他锁死在对方风攻击范围内。凯撒扣动扳机,底火激发,44口径的马格努姆弹在五十公尺内狠狠凿入乌获胸口。
乌获闷哼一声,他没有退,反而前踏一步猛地抱住凯撒撞向房间里的柱子,他们嘶吼着在青铜房间里滚做一团,环绕俩人的火焰忽明忽灭。
直到分开,凯撒的猎刀已被熔断,沙漠之鹰的枪管通红,乌获的血在空气中燃烧,他们在房间的角落喘气,像是两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彼此都露出穷途末路的狂热笑意。
“为什么是后背。”乌获说。
“你太喜欢偷袭了,总是从视线的死角发起攻击。”凯撒冷笑,“野兽终归是野兽。”
“野兽?”这个词似乎刺痛了乌获,“人类,我们在青铜柱上刻下法典的时候你们还只是一群猴子。我宣誓效忠的时候你们还在重复背叛和被背叛的所谓政治的闹剧。落后的低等动物,杂种,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我是凯撒·加图索。”
金发的青年拄着断刀站起来,右手腕有扭伤,也许还有点骨裂,呼吸会痛,可能断了几根肋骨……但是他还是站直了,金发依然耀眼的像太阳。
“你也可以叫我凯撒,我不喜欢加图索这个姓。”
乌获的手指渐渐攥紧。“你……傲慢到愚蠢。”
凯撒的眼中有莫名的情绪,“人就是为骄傲而活的。这种事野兽是不会懂的。”
骄傲?
骄傲会毁了你。
乌获看着那个青年,像是看到了过去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白帝城沦陷那日他接到的命令是守护,但是为了所谓的骄傲,他走出宫殿参与了战争。
热刃贯穿胸甲的速度越来越快,血还在空中的时候,就有新的脖颈被切断。于是血雨不止,像是有一朵妖异的曼陀罗在空中绽放。
他沉浸在杀戮的喜悦中,直到城市的正中央立起一根高杆,那孩子被挂在高杆顶上,闭着眼睛,整个城市的火焰,都在灼烧那个孩子。
同时也烧死了他的骄傲。
后来他脱下甲胄,自愿成为守陵者,即使山丘变作江河,曾经的烈火熄灭在刺骨的寒潮中,他也不为所动。
他是陵墓的守护者,灰之王诺顿最忠诚的剑,没有欲望也没有骄傲。
他的职责,就是完成任务——哪怕这个任务听起来再不合理。
欺骗也好,构陷也罢,一切都可以是达成目标的手段。
是啊……乌获叹气。他完全没必要为了所谓的骄傲和眼前的家伙死斗。
真怪,真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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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获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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