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一个脚印,试图找到新的生活方式。
可是,疼痛在告诉我这有多困难。
这和简单的低魔力生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根绝魔力运转,是真正我从未想过的状况。
这和重新学习行走并没有太大区别,虽然我不是那种会说用毅力取胜的人,可是现在,我也只能靠毅力强撑着。
男人的步伐很轻快,完全看不出胸口有那棵东西,他似乎真的可以完全不运转魔力,不过他实在不是一个好老师,完全教不会我。
不过,我本来也不算一个好学生,或许这不能怪他。
“有进步。”
我知道了啦,你不用安慰我。
我已经可以算是在爬了。
打个比方就像背着一块巨石在走路,这怎么都不可能短时间适应对吧。
“把背直起来!”
这一声把我吓得绷直了,也让我极短时间可以正常一下。
为了拔掉这棵东西,我不得不适应这棵东西,真是件怪事。
。。。。。。
转变想法的话,直接去抓那个家伙不就行了?
我跟着男人学习打猎,把最基本的陷阱布置,猎枪投射,我不怎么擅长搏斗,想靠徒手抓住那只家伙还是很困难的。
但是为了夺回正常的身体,我还是努力去学习用陷阱对付野兽,运气好的地方在于,我在这方面算是有天赋的。
。。。。。。
我一闷棍撂倒浮空城士兵,虽然以前也干过肮脏行当,但是,搞这种行当真是第一次。
当我拿起他的武器时,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战士失去武器就是夺走他的命,我要做好为了自己的目的杀掉别人的觉悟。
我犹豫了。
我的脑中有一些记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我曾经为了自己的目的而逃避过,我要这么做吗?
我的胸口传来剧痛,那棵植物似乎能够知道我在想什么,此刻在逼我做出我并不想做的选择。
我把他的狗牌捏在手里看了一眼,把狗牌扔在他的身上。
“那就这样吧。”
我低下头,在地上画了一个法阵,把魔力输入地上的法阵,胸口的剧痛感越来越强,因为我的魔力的输出率高了好几倍,那棵植物吸收我生命力的倍率也提高,随后因为我在把我的魔力转化成生命力,让我的魔力的消耗达到天文级别,我的体内的魔力转化很快到了极限,在我呕出一口血后,这个术阵终于完成。
“如果有黑泥的话,我就不至于连这种最低级的护卫术阵都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这么简单的魔术我搞的那么复杂的原因自然还有一个:毕竟我的所有魔术都是伤害他人的。
即使是这个保护他人的术式,也不过是把攻击术式的攻击对象变成靠近这个术式的人而已。
我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减少我自己的恶行,我是一个恶人,我实在太清楚了。
等我恢复了这个伤痕,靠着在贤者身边的锻炼和这次的经验,我就会去流浪,直到这具身体完全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