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松和襄霖将军别了阴魂和肖莫邪将军之后,一路快马加鞭来到了西北重镇——“梅蕊”。
且说这一日陈松和襄霖将军快马加鞭来到了“梅蕊”,守城将领远远看见有一队人马,顿时都警戒了起来,收起了吊桥,城墙上的士兵都开始严阵以待,“梅蕊”守将朱良在城上大声喊道:“来者何人,快快通报姓名!”
这里陈松先生也不惊慌,慢慢亮出了符节和通关令牌,这朱良一看,确实是朝廷专用符节,于是急忙将吊桥放下,出城迎接。
不一会,城门大开,朱良和一干文武群臣出门迎接,朱良向前一拱手说道:“末将朱良不知大人降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陈松慢慢翻身下马,扶住朱良的身躯,慢慢说道:“将军不必多礼!”朱良继续说道:“臣备下了薄酒,还请二位大人进城歇息吧!”于是一行人在朱良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屋子内,陈松,襄霖和朱良等人,分了主次,分别落座。
朱良坐在座中,首先举杯说道:“不知上使大人来临,未去远迎,还望恕罪,‘梅蕊’地处偏僻,没有什么美酒佳肴,只有这薄酒一杯,还望上使不要嫌弃!”
陈松看着朱良,笑了一下说:“哈哈哈,朱将军不要多礼,老夫本是卑微之身,蒙大王赏识,得以为国效力,此酒对我来说,就是美味佳肴了!”说罢,朝朱良一举杯,众人便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两个时辰了,天色也微微暗了下来,朱良便朝前一鞠道:“现天色已晚,还请大人早些休息吧!”
陈松虽然酒量还不错,但毕竟年龄大了,也不行了,于是便由襄霖搀扶起身,慢慢的朝外走去,刚走到门口,猛然一拍脑门,笑着说道:“哎呀呀,真是年龄大了,不中用了,差点误了大事!”于是从怀着拿出一个圣旨,严肃说道:“‘梅蕊’守将朱良接旨!”朱良一看的确是圣旨,于是朱良及“梅蕊”各级官员都跪下接旨,陈松慢慢展开,严肃说道:“奉圣启王令,西北各处兵马,均交由陈松节制,钦此!”
“梅蕊”官员闻听,都大感吃惊,可是又不得接旨,于是便齐声说道:“臣等遵旨!”朱良起身之后,心中也暗自犹疑:这往常调动兵马都是顺亲王令,怎么今天却是大王亲自下旨,而大王现下年幼,章国祖训,大王现在是不可以下旨的,于是向前一鞠说道:“上使大人,请恕末将不能从命!”陈松疑惑不解的说道:“咦!这是为何!”朱良说道:“上使大人有所不知,我章国法律,要调动兵马需要有摄政王令牌,否则不可以调动一兵一卒!”
陈松闻言大笑,之后慢慢说道:“我且问你,顺亲王可是大王的臣下?你们如果不尊王令,又会是什么后果!”此话一出,朱良等人顿时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说如何是好,于是朱良对陈松先生说道:“末将是个粗人,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如果上使大人没有摄政王令,绝对不能调动一兵一卒。”
“你这是和陈松先生讲话吗,陈松先生是代表大王,你这样说就是大不敬!”襄霖说道。说完,拔刀在手,怒视朱良,朱良也不甘示弱,严肃说道:“如果没有摄政王令牌,绝对不行!”“看样子,我们两个只能过过招了!”襄霖说完,就命随从侍卫抓住朱良,朱良等人也急忙拔刀相向,不一会,大厅之内就是一片刀光剑影了,一阵喧闹之声。
虽然朱良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将领,但是他和襄霖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不一会,一个不防,朱良就被襄霖斩杀于大厅之内,之后朱良又被襄霖砍下头颅,襄霖将朱良首级拿在手里,大声喊道:“‘梅蕊’守将朱良不尊王令,我依照章国法律,将其斩杀,再有不尊王令者杀无赦!”众将看襄霖手中的首级,那朱良刚刚被斩杀,眼皮还在抽搐,鲜血淋漓,那样子实在骇人。于是都跪下地上,大声说道:“唯上使大人事听!”
随后陈松下令,将朱良的人头装在一个锦匣内,又有书信一封,限西北各地总兵两日之内,赶来“梅蕊”集结,限期未到,杀无赦!
且说,这一日间,西北各地都接到了陈松送来的书信,也看到了朱良的人头,西北各地文武官员无不大骇,急忙召集手下兵士赶来“梅蕊”,两日间,“梅蕊”附近军队集结,尘烟滚滚,因陈松等人严格封锁消息,远在“玉祁”的廉亲王等人,丝毫不知这里的消息。
我们再来说说“玉祁”情况,因韩诚小将军轻骑袭击了远在千江的粮草大营,使原本粮草问题就比较紧张的章国部队更加雪上加霜,于是现在只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在三天之内攻克“斗金城”,可是“斗金”城池坚固,将士勇猛,且粮草充足,一时间,竟然难以拿下。
而“梅蕊”这边,陈松已经有所行动,而忠亲王的两万骑兵也已经到达“梅蕊”,于是一行人就在“梅蕊”商讨对策,陈松向忠亲王一鞠说道:“既然王爷已到,还是请王爷主持大局!”忠亲王也起身向陈松一鞠说道:“先生不必多礼,既然大王相信你,委你以重任,你就不要推脱了,虽说我是大王叔叔,亦是章国之臣,且年龄尚小,所以还是请陈松先生主持大局!”
“既如此,那臣就不恭了!”陈松一鞠说道。随即陈松先生又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先不去‘斗金’前线,而是要一点一点瓦解这二十万大军,所以,我们先从‘千江’粮草大营入手,但还请忠亲王与我同去!”忠亲王向前一拱手,大声说道:“唯上使之命是听!”众人一看忠亲王对这个老小子毕恭毕敬,于是也都不敢小瞧这个老小子。
忠亲王,陈松,襄霖等人只带了五十多人就奔“千江”而去,“千江”等人不知道忠亲王等人前来,忙出城相迎,因丢失了大军粮草,怕忠亲王等人前来兴师问罪,所以战战兢兢,忠亲王一行人走进“千江”城门,来到了“千江”太守府,“千江”太守跪地说道:“臣不知王爷来次此,没有什么准备,西北地处偏僻,还望王爷赎罪!”
忠亲王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唉,这就已经很好了,本王很小的时候就和太祖,太宗征战沙场,所以这已经很好了,只是苦了你们这些官员了,本王进城看见,百姓们都安居乐业,真是辛苦你们了,西北地处边境,困苦不堪,难为你们了!”
“王爷赞美,臣愧不敢当,这是臣应当做的事情!”千江太守跪地说道。“唉,不要动辄就站起跪下的,你今年能有五十岁了吧!”忠亲王说道。“回忠亲王话,臣今年已经五十九岁了!”千江太守说道。“哦,你已经五十九了,好了,以后如果看见我,就不要行跪拜之礼了!”忠亲王说道。“这,这臣不敢!”千江太守说道,“唉,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按年龄来说,你是我的长辈,况且你在千江多年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所以以后就不用跪了!”忠亲王说道。
听到忠亲王如此说,千江太守实在是感动,都要老泪纵横了,于是决定将前段时间被“玉祁”士兵偷袭粮草大营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于是摒退了众人,对忠亲王说道:“臣有罪!”说完就扑通一跪!忠亲王满脸疑惑,问道:“唉,我不是说过吗,你不用跪了!”“臣还是跪着说吧,我怕站起来就不敢说了!”千江太守说道。
“好吧,你说吧!”忠亲王说道。于是千江太守壮着胆子,开口说道:“臣,臣将随军粮草全部丢了!”忠亲王闻言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千江太守跪在地上,慢慢说道:“前段时间,已经夜深,臣和手下官员正在熟睡之中,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支奇兵,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将成堆的粮草付之一炬啊,臣死罪啊,今王爷来此,臣自知死罪,还请王爷处置吧!”
忠亲王闻言,久久缓不过来神,刚要生气,就听见陈松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忠亲王也明白,于是开口说道:“丢失粮草,可是死罪,然你在千江驻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加之年纪又大了,我回去一定会向大王奏明,从轻发落,现下,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千江太守,不要让千江政务荒废才好!”
千江太守急忙跪地,连连扣头不止,紧接着,忠亲王又说道:“既然粮草大营已经被偷袭,那千江就不需要留有这么多的士兵了,从今日起,士兵分批分批从千江撤走,回到原籍!”“这,这恐不妥!”千江太守说道。“这有什么不妥!”忠亲王说道。“回王爷,这粮草大营士兵,并不归我千江管辖,而是由征讨‘玉祁’的主帅,也就是廉亲王管辖,这还需要禀告廉亲王,除非,除非…”千江太守慢慢说道。“除非有摄政王印信,才可以调动!”忠亲王笑着说道。“王爷圣明,非此,臣无能为力啊!”千江太守说道。
“你说的是这个吗!”忠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将顺亲王印信拿了出来,忠亲王又继续说道:“这样,就可以调兵了吧!”千江太守一看,果然是顺亲王印信,于是决定立即处理撤兵之事,除原有千江驻守兵士,一律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