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众将道了一声:“诺!请将军放心!”于是肖将军开始组织全城兵力,向南门进攻,只是为了掩护韩诚将军出城,这时章国大军正四面围城,见‘斗金’城士兵都在南门,意欲从南门突围,都纷纷将兵力调往南门,此时东门兵力渐渐薄弱,韩诚将军见实际已到,于是拿了兵器,带了五百精兵,便出东门而去,韩诚将军虽然年少,但经验颇多,他事先就吩咐好将马蹄用棉花包裹上,将马身上所有东西,除了马鞍,全部卸下,什么东西都不能有。
一行人快马加鞭,奋力杀出重围,围困东门的章国将领见只有少数兵马,就没有向廉亲王报告,韩诚将军一路上都小心谨慎,尽量不和章国军队遭遇,跑了一天一夜,才到达千江,稍作休息,就像章国粮草大营砍杀过去,因为此时正值黎明时分,况且没人会相信这些“玉祁”的乌合之众会杀到这里来,一时间都手忙脚乱,韩诚将军纵马跑到了粮草大营,一个章国士兵正在睡觉,就被韩诚将军一鞭打死,章国粮草大营守将此时正在睡觉,韩诚将军骑马进入了大帐,这个章国粮草大营守将正在睡觉,发现帐内有人,急忙起身,见一屋子的士兵,韩诚将军坐在马上,笑着说道:“哈哈哈,蠢猪,快醒醒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完,举起钢鞭,狠力朝他的脑袋上一击,那个脑袋就像是窝瓜一样,被打的裂开,脑浆四溢,死状可怖啊。
韩诚将军坐在马上,大声喊道:“各位不要恋战,快烧了粮草,我们撤退!”众兵士闻听此言,都纷纷拿了火把,将粮草付之一炬,一行人便调转马头往“斗金”城奔去,“千江”守将见熊熊大火已然燃起,便伏地大哭,大喊道:“我是章国的罪人啊!”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又因为“千江”附近地势平坦,又借风势,大火竟然把“千江”城门都烧黑了,在这场大火中,章国不仅损失了成堆的粮草,烧死烧伤的人数不胜数!
此时的“斗金”城也已经伤亡惨重,面临失守的危险了,一个小士兵跑到肖将军身边说道:“将军,我们还是投降吧,城内守兵不足九百人了,箭镞也所剩无几了!”肖将军面目严肃,斜眼笑笑说道:“怎么,小子难道怕死乎!”“我,我,将军,好死不如赖活着,将军之前不是也主张投降的吗!”那个小士兵说道。
肖将军哼了一声说道:“韩诚将军年方十九,就敢率领奇兵去偷袭敌军粮草大营,我辈要此时去投靠敌军,就不怕后世之人的唾骂吗!”“将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身后之事,与我们有何干!”那个小士兵说道。“哈哈哈,既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说完,肖将军怒目圆睁,拿剑在手,刷的一声,将那个小士兵头颅砍下,肖将军揪着那个小士兵的头颅,对“斗金”城士兵们喊道:“有再敢言投降者,杀无赦,如今我们只要背水一战,才能胜利!”
于是,“斗金”城的士兵都跪在城墙上,看着天上的太阳,大声喊道:“伟大的太阳神啊,请赐给我们力量吧!”说完有唱起了家乡的歌曲,其声凄凉哀转,闻者都留下了眼泪,可是对“斗金”城的士兵来说,这是鼓舞士气最好的办法,于是“斗金”城士兵把一切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都搬到了“斗金”城上,奋力抵抗,此时的韩诚将军也正在回来的路上,而“千江”来报信的骑兵也在赶来的路上。
此时章国大帐之内廉亲王等人正在做战斗部署,吴旭将军说道:“王爷,如果这韩诚为我章国所用那就好了!”众人听到这一句话,都愣了一下,廉亲王笑了一下,对吴旭将军说道:“哈哈哈,吴将军自从上次和韩诚交过手之后,就尤为佩服了!”众人闻言都哄堂大笑,廉亲王继续说道:“不过,我也很佩服这个小将,如果他真的能投靠我们章国,那就好了!”
“哈哈哈哈,王爷可真是求贤若渴啊!”付先安说道。一行人正在大帐之内商讨事情,突然一个小士兵跑了进来,对廉亲王说道:“启禀王爷,有‘千江’粮草大营士兵求见!”“粮草大营,莫不是……快,快让他们进来!”廉亲王说道。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了进来,跪地哭着说道:“王,王爷,千江粮草大营被敌人偷袭了!”众人闻言都大感惊讶,都在纷纷议论:这二十万大军围困“斗金”城,这敌军是从哪里出去的,难道是飞到千江的,再说那千江几千士兵,都在干嘛。
这廉亲王一时间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接受这个事实啊,于是廉亲王对付先安说道:“军师,你看现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付先安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现如今这个情况,我们的确处在了被动的局面,进不能进,撤不能撤,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置死地而后生,奋力一战了!王爷意下如何!”
“我和军师的几次不谋而合,但此事一定要保密,我们随军粮食还够几天!”廉亲王问道。“回王爷,只够三天了!”付先安说道。“如此,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一定要尽力攻克城池!”廉亲王说道。众将都道了一声:“诺!”便下去准备了。
此时,陈松和阴魂,肖莫邪,襄霖等人率领一队侍卫,正日夜兼程的赶到“玉祁”前线,而忠亲王所率领的三万西山大营士兵,也紧随其后,陈松等人已经快进入了西北边境地面,因为连日骑马,此时众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于是都下马去一个地势平坦的地方休息休息,陈松先生正吃着干粮,猛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于是开口说道:“诸位将军,我们不应该先去‘斗金’前线,而是应该以顺亲王和大王之令,统帅西北大军,以防不测!”
阴魂将军不解的说道:“陈先生,大王让我们去解除廉亲王的兵权,如果我们私自调动西北军队,恐怕不妥,如果以后大王怪罪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哈哈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廉亲王为淳氏宗亲,又是大王长辈,在章国威望甚高,如果廉亲王等人真的拥兵自重,忠亲王和我们随军部队又如何可以抵挡,虽然朝廷在西北并没有多少驻军,但是除了治安所必须军队,应该也可以调动将近八万兵马!如此,应该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我们要逐步瓦解,所以我们不应该直接去前线。”
“哈哈哈,先生真是一个智者,既然如此,我等就在千江等着先生!先生用不用我们去保护你一下!”阴魂将军说道。“唉,不用,我一个老头了,垂垂老矣,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陈松说道。
“先生,还是我去保护你吧,先生身系大王所托,如有闪失,大王又该如何是好!”襄霖将军说道。“既如此,这样也好!”陈松说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往‘梅蕊’,去调动西北军队!”陈松继续说道。众人向前一鞠,说了一声:“诺!”便都上马,去完成墨昇公子交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