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自从上次尚先公被“北圣王”革职之后,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北圣王”因为没有探明了情况就贸然出兵,而在这边的廉亲王和章国部队因为有司马太师提供的地图,还有先前排出的“侦查部队”反馈的情况,正在做一下次的战略部署。
这一天中午吃完午饭之后,廉亲王和群臣正在大帐里商议事情,就接到了来自前方的消息,称“北圣王”不听群臣的劝谏,在没有侦查对方虚实的情况下,就贸然出兵,现下五万大军正奔“云语”赶来。
这廉亲王和群臣一听就哈哈哈大笑说道:“这‘北圣王’可真是客气啊,先是送了我们一个城池,现在又送了我们五万大军!”“哈哈哈,这的确是个大礼,但王爷也切勿大意啊,还是要探明情况才好用兵啊!”军师付安先说道。“军师所言甚是!但是依军师所言,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付先安看了一眼地图,又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觉得应该先把这取了!”众将顺着军师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个地方是个喇叭口形的山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确实是一个战略要地啊。随即付先安说道:“如果我们把这个地方占领之后,那么大势成矣!可是这穿插作战危险性太大,而且这个位置相当重要,要派一个上将守着才好。”
此话一说,屋子里纷纷议论,不一会儿,走出了一个魁梧大汉,身穿酱紫色盔甲,方正大脸,身高七尺,付先安看了一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贤将军,人称猛虎将。
付先安笑着说道:“刘将军勇气可嘉,但此次作战事关重大,且艰苦难行,位置极其重要,将军可要想好啊!”刘贤向前一鞠躬说道:“为将者,当身先士卒,纵使马革裹尸,也无怨无悔,这更是军人荣耀,某愿立下军令状,如不能钉在那个山谷,放走一人,某提头来见!”“好,军中无戏言,拿酒来,为刘贤将军送行!”军师说道。不一会,一小卒抱着一大坛酒走了上来,倒了几大碗,众将都端起酒碗,齐声说道:“为刘贤将军送行!”刘贤将军一饮而尽,左手抱拳,看着众将,随即说道:“某去也!”随即点起二万人马,在深夜时分,悄悄的绕过这几个城池,奔山谷去了。
我们再来说“北圣王”这一边,这五万人马日夜兼程,慢慢的快来到了“云语”北面的城池,其中一个主将开口说道:“‘云语’的那个守将就是个窝囊废,如果是我守着‘云语’,‘章国’军队怎么能进来!”另一个大胡子将军说道:“就是啊,就‘章国’那几个小子,怎么能是我们兄弟的对手啊,将军你就看好吧,看某怎样取他们的首级!”“好,兄弟,就看你的了!”那个主将说道。之后两个人在马上喝着酒,继续吃着牛肉干。
这一天,这两个‘北圣王’势力的将军来到了“云语”北面的城市——“羽江”,这“羽江”守军夙夜忧叹,战战兢兢,困乏不堪,就怕“章国”军队来攻打,这突然听说“北圣王”的军队来到了这里,一个个都来了精神,看见了希望。这五万人马来到了“羽江”休整了几天,这一天,这两个将军在“羽江”太守的陪同下,来到了“羽江”城墙上,几个人看着城下的“章国”军队,但见是个什么模样:只见帐篷遮天蔽日,连绵到天边,红色的军旗,红色的盔甲格外鲜艳,格外好看,像天边的云霞一样,但也有让人害怕,只见队列严整,枪戟林立,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战栗。
“羽江”太守回头说道:“这‘羽江’城池就要仰仗两位将军了!”大胡子将军爽快说道:“太守放心,末将这就去会会他们!”说罢,拎着大刀,骑着枣红马,出了城。
大胡子在马上说道:“‘羽江’守将刘侃在此,谁敢与我一站!”说完将大刀横着马上,看着对面。章国这边一队盾牌兵列队待战,一阵鼓声之后,出来一个小将,这个人正是副先锋吴旭将军,这大胡子将军看到竟然是个小孩子,不屑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我倒‘章国’都是个狠角色,然而就是这呀,孩子快回去吧,叔叔不愿杀你!”
这吴旭将军在马上说道:“呸!你个老贼,杀你还用老将出马,且吃我一枪。”于是舞着长枪,飞马而来,这大胡子也舞着大刀,前来应战。别看吴旭将军年少,却是强强致命,且变化无穷,大胡子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章国”这边更是鼓声大作,似天边炸雷一般,小将军和众将士听到更是热血沸腾,吴旭将军又一枪,刺向大胡子,大胡子连忙闪躲,之后又一招银龙搅江,大胡子便招呼不动了,打的愈发出力,吴旭将军随即一用力,一枪就贯穿了他的身体,“章国”军队这边便是一阵呼喊,士气大震,随即吴旭将他首级砍下,用枪挑着,来到城门下,弓箭射程外,对着城上大喊:“前些日子,贵国大王掠我边地,杀我百姓,我今天上顺天意,下顺民心,来讨伐尔等,如尔等开城投降,可免一死,如负隅顽抗,城破之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城上的“羽江”太守看着吴旭将军枪上的大胡子将军人头,滴着血,面板狰狞,眼睛似睁未睁,实在是可怕极了,便欲开城投降,那个主将大喊道:“太守想要投降乎!”“大胡子将军已经死了,我实在不忍心看我的全城将士,百姓死在我面前,开城尚有活路啊!”这个主将说道:“我‘玉祁’就是有尔等贪生怕死之徒才会如此,我现有五万大军,尚可一战,岂可将城池拱手让人。”说完,便要出城。
城下的“章国”军队喊到:“我们还是不要打了,我们王爷说了,只要你们投降,我们会保证你们生命安全,你的父母,你的儿女,你的妻子都在家等着你们呢,难道你们连孩子都不要了吗,要把命放在这里,为这反王卖命有什么好,还是投降吧,我们共同建设这美丽的地方,这不好吗?”这城上的士兵一听这么说,都有点想家了,谁没事想打仗啊,于是便想投降。
这可把那个主将气坏了,手扶着城楼,差一点没气吐血,拿着佩剑就要出城,结果却被他身后的士兵一剑穿心,这“羽江”太守一看这两个人已经死了,急忙让人把城门打开,廉亲王一看城门大开,便命大军入城,各军严格遵守先去命令,与百姓相处融洽,原“羽江”太守变为参议,此为后话不提。
我们再来说说尚先公这里,自从被贬官之后,一天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尚先公只能每天看看古文,研习兵法,这一天正在书房里写书法,家臣许之友便闯了进来,慌忙跪在地上:“主人,‘羽江’投降了!”尚先公愣了一下,手中的笔差一点就折了,缓了一会之后,急忙跑出了屋子,又奔皇宫取了钱,“主人要去哪里!”许之友说道。“去面见大王!”尚先公边跑便说,几次都差一点摔倒在地,如此反复多次,才来到皇宫。守城卫士见又是尚先公,急忙上前让他早些回去,可尚先公却说:“要是不让我进去,恐怕悔之晚矣啊!”
守卫没有办法,只能入内禀报,守卫入内跪倒在地,说道:“大王,尚先公有事要来禀报!”“北圣王”沉吟一下,抬头问道:“唔,他说有什么事了吗?”“没说但是说如果不让他进来,恐悔之晚矣啊!”守卫说道?“放肆,难道没有他,我这些文武百官就无一人可用吗?”“告诉他,让他回去吧,如再像前几天那样,我定不饶他!”守卫没有办法,只能出来如实回答。
尚先公跪在地上大喊:“大王,大王,你恐怕会悔之晚矣啊!”“北圣王”再度生气,骂道:“这个腐儒,敢如此说完,去给他点颜色看看,给我扒光,狠狠打!”这些谋臣武将一看,都寻思道:这不行啊,这不能打谋臣啊,要是激起民愤,谁给你干活,自古文死谏,武死战,人家没毛病啊!于是纷纷跪倒在地,请大王收回成命,可是人家不听啊,给我打。
可怜尚先公三十四岁的年龄,被人扒光了在宫门痛打,这是多大的耻辱啊,不一会就浑身是伤昏死回去,后被人抬到家,其状甚惨。好久才醒了过来,可是剧烈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身上有一种强烈的灼烧感,尚先公挣扎着说道:“唉,这个国家真的是没有希望了,不听忠言,只听阉人,佞臣之语还有什么希望!”他的好友钱炳公,许山公等人都在,都劝他好好养病,不要多想,可尚先公还是记挂这这个国家,这个人民,于是让钱炳公附耳过来,密语几句,告诉钱炳公马上进宫,或许有救。
可钱炳公却有忧虑,开口说道:“公有所不知,大王再也不像之前那志存高远了,天天迷恋那个妖姬!”“唉,这是祸国乱民啊!”尚先公狠狠骂道。说完又疼晕过去了。
钱炳公急忙叫到:“兄弟!兄弟!”许山公说道:“哎呀,公还是赶快进宫,这有我呢!”“好吧,某这就去进宫见大王!”钱炳公说道,说完就急忙跑到王宫。
这钱炳公急忙跑入宫殿,“北圣王”之前下令,谋臣要是有急事,可不用通报,径直入宫,这钱炳公万万没想到他的大王正在,正在…,这画面,不堪入目啊。
钱炳公连忙退了出来,这一下子把“北圣王”吓一跳,这个老不死的,这个时候来干嘛,于是急忙整理好衣服,让他进来,“什么事啊”北圣王没好气的说道。“大王,尚先公有退兵良策,请大王一听!”钱炳公说道。“唉,不要和我提那个腐儒,他会有什么好计策!”北圣王说道。“大王,如不听他的计策,恐怕我等君臣不久之后就要在阴间相见了!”钱炳公说道。“你,你大胆,敢和大王如此说话。”北圣王大声喊到。“难道我说错了吗,如果不听,那臣就回家等死好了!”钱炳公说道。这个钱炳公资格老,面子大,在谋臣中甚有威望,北圣王也无可奈何,“好好好,你说吧!”北圣王不耐烦说道。
“尚先公说:‘我们要先控制喇叭谷,因为敌军一旦控制喇叭谷,则我们首尾不能相顾,那就真的危险,且他们一时可能不知我们地理,哪怕有地图有的地方也是地图上没有,我们可以趁其思想麻痹之时,轻骑偷袭其粮草所在,尚先公断定其粮草辎重并没有到位,如果偷袭他暂时粮草基地,则其必然会手忙脚乱,不战而退,我们还要把区域内桥梁都拆除掉,之后派兵袭扰,我玉祁地理多山地,他那么多人难以在一个地方,且玉祁地段狭长,我们分段攻击,可大获全胜!’”
“哈哈哈哈,腐儒就是腐儒啊,这能打赢,好了,好了,寡人累了,公早些休息吧!”说完将钱炳公赶了出去,钱炳公也是无可奈何,走出宫门后,钱炳公叹气说道:“唉,这‘玉祁’真是该亡了!”说完,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