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杨丞相领了圣旨,带这众人的期望前往“玉祁”谈判,杨丞相一行人马走了将近一周的路程,方走到了西北边境门户——“千江”。
这杨嗣邈老将军得知杨丞相来此,便率领文武百官出城相迎,杨丞相一行人马便在杨老将军带领下进入了“千江”,而此时还有一人正在这里,杨丞相看见之后,忙上前施礼,各位道这是何人,此人正是廉亲王是也。
廉亲王也忙还礼,开口说道:“杨老丞相一向可好,身体可还安泰!”杨丞相连忙躬身笑道:“多谢王爷惦念,托王爷的福,身体还好,只是王爷在此力战钱怀瑾,苦战半月有余,才是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唉,我有何功劳,要说此次功劳,应是西北边境各部官员之功啊!”廉亲王笑着说道。
这里的杨老将军也只能陪笑,杨老将军说道:“王爷和丞相多有劳累,然西北边境并无好景致,也只有‘亭湖’景致尚可,王爷与丞相可愿移步乎!一则为丞相接风,二则也可稍息,换换脑子。”
廉亲王在这里笑道说:“久闻杨老将军琴技了得,今有幸闻之了!”说罢,殿下文武百官皆掩面大笑。
廉亲王,杨丞相,杨老将军也没带多少人,只带了随从人马二十余人,奔“亭湖”去也。
廉亲王,杨丞相,杨老将军三人席地而坐,更有美酒佳肴,陈列面前,于是杨老将军先弹琴一首,以祝酒兴,其音犹如涓涓溪水,潺潺流入心扉,转轴拨弦三两声,其音又高亢激昂,闻者皆热血沸腾,一曲已毕,犹在其中,久久不能拔出,众人皆拍手叫好。
“闻杨老将军之曲,足见老将军之志!”杨丞相抚须大笑。“哈哈哈,丞相谬赞了。”杨老将军笑着说。“今王兄遣丞相出使‘玉祁’,索要赔偿,商讨事宜,丞相可有计谋!”廉亲王说道。
“哈哈哈,摄政王远见卓识,智慧超人,更有王丞相等老臣谋之,杨老将军等将领英勇无畏,此次去‘玉祁’必有大的收获。”杨丞相说道。“唉,杨丞相何必过谦,我等都皆是武将,一介武夫而已,愿闻丞相之谋!”廉亲王说道。“臣岂敢造次,王爷乃国家功臣,贵不可言,岂可如此自贬!”杨丞相说道。“唉,老丞相,但说无妨!”廉亲王说道。
“那微臣就造次了!”杨丞相说道。“丞相但讲无妨!”廉亲王说道。“今摄政王采纳王丞相意见,使我去出使‘玉祁’,去见其权臣司马太师,许诺出兵,要其西南五城归我‘章国’,但我仍有顾虑。”杨丞相慢慢说道。杨老将军说:“还请丞相赐教!”
“西北‘玉祁’土地贫瘠,且有瘴气,山脉纵横,地势低洼,但其国力与我国不相上下,我如出兵助其权臣,非两三年不可成功,或更长时间,如一旦出兵,粮草钱财就如流水般支出,然我‘章国’本就疲惫,如此一来民怨必甚,恐国家动荡,更有西南汗王虎视眈眈,如他趁内地空虚,举兵来犯,我等如之奈何。”杨丞相满脸忧愁说道。
“杨丞相既知有如此弊端,为何还要去出使‘玉祁’?”廉亲王说道。“唉,朝廷文武百官皆赞同王丞相之谋,我也无奈啊,某只能凭三寸不烂之舌,将损失降到最小。”杨丞相说道。“‘章国’有忠臣如杨老丞相,杨老将军者,国之甚幸,百姓甚幸啊。”
“哈哈哈,王爷谬赞了。”杨丞相说道。“今丞相远去,末将特备酒席为王爷,丞相接风,快快快,王爷和丞相请!”杨丞相说道。
于是三人席地而坐,又谈些时政军事,一直聊到夕阳西下,杯盘狼藉,三人登上“亭湖”附近的一个小山坡,看着溪水潺潺流水,此时时光静好,一片安静,却又不胜凄凉,感慨万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