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章国在全国上下建立各级教育系统,全国卷起了兴学的热潮,无论是各行各业的人民都可以在街头巷尾谈论朝政,都可以向当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这天,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拿着一把折扇,闷闷不乐的在小饭馆,与其他几位少年一起喝酒,直抒心怀!
其场景就像是现在的青少年一般,直抒心怀,高谈阔论,诉说自己的理想和报复,当然了,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其实无论是各行各业,都没有什么丢人之说,只要是我们在岗位上认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做一个正直的人,这个社会就会好一点,如果人人都这样为国家和社会无私奉献,这个社会该多好啊。
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就是这样,年轻,满腹经纶,有高远的志向和抱负,他叫宁远,取宁静致远之意,因为怀揣一个伟大的志向,而来到都城“心屿”,想要在这里一展才华,可是缕缕碰壁,心灰意冷!
其实我们也有那个时候,明明只是遭遇了一点点的挫折,就感叹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破罐子破摔,怨天尤人,可是我们的生命并没有结束,有何必认命,这世间比我们惨的人太多太多了,人家从来没有被苦难打倒,依旧努力生活不是!
在酒馆时,因为自己的观点与别人有太多出入,所以朋友很少,甚至可以说是被孤立了,但是他常常相信,自己只是被暂时埋没,如果有一个机会,有一个平台供自己展示的话,自己一定可以有一番作文,虽然当今大王是一朝圣君,但是自己看见大王的机会,比中彩票中一千万几率还小,怎么可能见到,虽然自己的策论递了上去,但是久久没有回复,所以才和几个朋友,在小酒馆喝酒,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朋友吧,只是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罢了。
其中有一人,名叫子衿,正在对时政发表自己的看法,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声说道:“当今圣上真是奇人,纵观历史,向当今圣上如此英明之人,屈指可数,对于当今的时政,更是钦佩之至!远的先不说,就说这聚贤馆,如果不是当今圣上高瞻远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怎么能来出力,又怎么会有出头之日,又怎么会出现这兴学气氛,又怎么会齐聚这么多的人才,西南之事也悬而未决多年,而当今圣上只用几年,而且兵不血刃,使西南真正成为我们的家人,开拓疆土,气壮山河!”
说到这里,这个十四岁少年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说道:“这位仁兄,确实是有高论,但是还是欠些火候啊!”此话一出,确实是言惊四座,子衿笑着说道:“这位兄弟如此说,定有高论了,还是听听这位小兄弟的高见吧!”少年也不怯场,慢慢走了上去,开口说道:“刚刚这位仁兄确实说的很好,我也就捡其中一点来说说吧,对我当今圣上我确实认为其气魄雄伟,但是至于是否是一位圣君,我看为时过早……”
下面的人,都很惊慌,有些人急忙上去要捂住他的嘴,也有一些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子衿也很惊讶,连忙说道:“兄弟不可如此说啊,小心……”此话还没说完,这个少年就哈哈大笑说道:“多谢仁兄,我自然明白兄长之意,但是朝廷已经下令可以谈论朝政,兴办教育,那么就没什么可谈,而且我也并不是贬低圣上,如果当今圣上只爱听阿谀谄媚之言,那么这个章国可能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况且这小酒肆中,只有我们几个,我相信在坐都是坦荡之人吧,又不可能对我这么个小子下黑手吧!”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笑了起来,但是这个笑容的背后,有谁知道其内心真正的想法。
这个少年继续说道:“当此周边国家内乱之际,我们要根据自己国家的需要和实际需求而采取相关的行动,我们不希望别人干涉我章国朝政,别人亦是如此,现在我章国虽然兵强马壮,粮草充足,但是自从上次对‘玉祁’用兵,整个国家百姓民不聊生的惨状大家还记得吗,虽然西南民族回归,玉祁西南土地乃是我们囊中之物,但是依旧不太稳定,玉祁新归之地还在恢复之中,而西南民族还有诸多不确定性,国内也刚刚恢复,但是我章国对玉祁用兵,至今没有结束,我怕百姓又有一次陷入危机!”
子衿打断这个少年的话,蹙眉说道:“兄弟,不瞒兄弟,我也有这样的担忧,可是……”
“兄长,请听我继续说完!”这个少年说道,子衿也笑了一下,这个少年继续说道:“虽然会有很多弊端,但是如果我们不参与玉祁斗争,置之不理,一旦玉祁权臣司马太师夺取政权,那么对我章国又会是一个威胁,到时不断骚扰边境,那么我章国又怎么会好好发展,所以不如左右逢源,先在玉祁站住脚跟,而后徐徐发展!”
子衿又问:“兄弟既然有如此抱负,为何不写成策论,博取功名啊!”这个少年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哎,不瞒兄台,弟早已经写成了策论,可是弟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等到我的策论到达国学馆,再呈交大王手上,恐怕弟早已经饿死街头了!”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
子衿说:“兄弟为何不去监察院去告!”说完,这个少年哈哈大笑,说道:“兄台在文章方面可能比弟要强,可是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怎么还不如弟!”子衿疑惑的问道:“兄弟此话怎讲!”这个少年慢慢说道:“在座各位都是博览群书,熟读史记杂文的人物,怎么这样的事情还不懂呢,弟已经见怪不怪,历史上,当今也是一样,无论其学问如何,没有官爵利禄,说话就没有力度,连乞丐都瞧不起自己,而想要办点事,也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如果穿的破破烂烂,哪怕你说自己是王公贵戚也不会有人相信,如果你穿的华丽,乞丐都可以鸡犬升天,不是吗,至于这人情世故,大有学问,弟还在摸索之中,不可不懂啊!”
“那兄弟可有门路!”子衿问道,“哈哈哈,兄台你说,弟要是有门路,还能在这小酒肆喝闷酒吗,哈哈哈,来来来,不说这些,喝酒!”这个少年端起酒杯又和众人喝了起来。
可巧,今天的话被朝廷密探探知,说在酒肆之中有人的言论对当今圣上大不敬,于是就报告到了贾为国那里,贾为国命他细细说来,于是这个密探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贾篆一听,虽然这个少年言语不当,但是也算是一个率真,正直之士,于是急忙进宫去面见墨昇。
此时的墨昇正在看一份奏折,听门口有人禀报,说贾为国大人在外等候,墨昇慢慢放下奏折,说道:“叫他进来!”不一会儿,贾为国走了进来,刚要施礼,墨昇摆摆手说道:“师傅免礼,有话直说,寡人一会还要去国学馆!”尽管这样,贾为国还是向前一拱手,慢慢坐下,墨昇问道:“师傅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王上,近日微臣这里发现了一名人才,想要引荐,为朝廷效力,不知大王意下如何!”贾为国慢慢说道,墨昇笑了一下,打趣的说道:“莫非师傅也收受了他人的贿赂!”贾为国吓得紧忙跪倒在地,慌忙说道:“大王此话从何说起啊!”“哈哈,师傅不必害怕,寡人只是打个比方吗,师傅又何必如此认真呢!”墨昇笑着说道!
“大王此话,可是吓坏臣了!”贾为国慢慢说道,墨昇慢慢走了下来,扶起贾为国继续说道:“话说,师傅自从从政以来,从来没有私下举荐过谁,都是公事公办,今天为何说要举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