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郡王身为大宗正首,不思严督宗法,监察皇室礼度,却以陛下仁心父言为由,公然乱法废礼,拥庶祸政。其心不正、其欲不明、其职不专,是为大罪也!”
“”
大伙儿暗竖大拇指,还是老包牛逼,他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干啊!
“其心不正、其欲不明”
汝南王这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除了以死自证,就没别的出路了。
有些事你拿不出证据,比如,汝南王拥储这件。
可是,有些事儿也不用证据,比如,往你身上泼脏水。
赵允让就往唐奕身上泼过,往曹家身上也泼过。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现在,轮到别人往他身上泼了。
你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都晚了!
唐奕憋了一年的火气,要是不把赵允让在他身上用过的招数都还回去,怎么可能就此揭过?
“怎么办?怎么办啊?”
汝南王府,收拾了好几天,终于算是不再狼藉。
此时,赵宗懿已经急得团团打转。
“天杀的唐疯子,万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
“唉~~!”
赵宗实凄然一叹,“孩儿早就说过,那疯子不好惹,当初何必要招惹于他?不然,今日也不会有此局面。”
“都闭嘴吧!”赵允让一声怒喝,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晕过去。
“事到如今,更要沉住气!”
赵宗实见父王动了真怒,气势一弱,可是,还是忍不住吐槽:
“千算万算,最后还是低估了那疯子。”
“本以为去其财钱,毁其名声,这个大患就算除了。可哪里想到,即使无财无名。这家伙依然有令咱们防不胜防的手段!”
赵宗楚恨恨接道:“疯子!这绝对的疯子啊!”
“谁能想到,他会用这种非常手段,让这些倒嚼烂事儿与咱们家扯上关系?”
唐奕来这么一手,可谓是快刀斩乱麻。不用证据,不用再多手段,甚至不用管赵允让后续还有什么手段。
只此一下,汝南王府就彻底暴露在世人面前,所有有的、没的,都将泼到他们身上。
以后别说储位之争,想要立足,都是千难万难了。
赵允让痛苦地闭上双目,一群不争气的东西!
仿佛老了许多一般,无力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赵宗实苦道:“那父王倒是说出个一二,咱们应该拿何应对啊?”
“要不?”赵宗懿眼光精光一闪。“要不把北方”
“不行!”
都没用赵宗懿说完,赵允让绝然打断。
“此局已败,再多手段也是妄然了!”
悠然一叹,“败,就是败了!本爷认输便是。”
说完,暮的起身,整整了衣冠,迈步而出。
赵宗实急道:“父王何去?”
“见驾!”
“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