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子浩说的那个洒
应该就是去年萧英给皇帝带回去的那种吧?八千八百八十八贯呢!想到这儿,心里还挺美,这唐子浩倒是大方。
殊不知,唐奕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憨货吃的还挺香。
“来来,使君笑一个,别让底下人看笑话。”唐奕压低了声音。
“”
见耶律德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唐奕就势一拍德绪肩膀,“这就对了吗!以后你我就是兄弟,那酒别舍不得喝,老弟那里还有,喝完了自己来拿,别客气!”
回到后队,唐奕下马上车,还没坐稳,就听司马光劈头就问,你和辽人说什么了?他一副死了亲娘一般的表情。
噗
唐奕心说,可以啊,司马大神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本以为是个跟范老二一样的学究作派呢。
不过,司马光问,他也不说,答非所问地道:“这个耶律德绪挺实在的,什么来头?”
“耶律宗真四弟耶律宗训之子,之前一直往来宋辽的耶律德容的亲哥哥。”
“哦~~”唐奕了然点头,原来还是个王爷。
“这人可交。”
“为什么?”
“能让我两句话就唬住的,肯定心眼不多。”
“”
司马光揶揄道:“那要是你两句话唬不住的呢?”
唐奕煞有其事地沉吟片刻
“那就三句”
“切!”司马光一翻白眼,倒是没听说唐子浩除了疯,还是个臭屁的家伙。
接下来几日,辽人果然老实了不少,不但气焰有所收敛,就连什么辽骑在大宋跑马之类的话也不说了。
而唐奕等人也没那闲功夫和辽人较劲,因为过了大名府,不出百里,就进入了去岁黄河泛滥所淹没的北河之地。
除了千里坦途的忧虑,又多了满目疮痍的狼藉。
水灾虽然过去了一年有余,但依然不难看出去年大水肆虐过的痕迹。沿官道两旁,到处是被黄沙填满平的农田,到处是被洪水肆虐过后的断壁残垣。
唐奕此时也不在车里坐着了,而是和司马光、杨怀玉一同骑马前行,他主要是想看看,灾地到底是个什么样儿。
看着一路上面露菜色,无精打彩的灾民,唐奕不禁苦叹。
“都说朝廷救灾得力,怎么还是这般惨景?”
耶律德绪看了唐奕一眼没说话。
其实他想说
大宋这边已经算是不错了,辽境那边的灾区才是真正的惨。
黄河灌入白沟河,一条小小的界河又怎能拢住黄河天水?
是以,去岁辽地也是受了灾的,只不过没有大宋严重罢了,但即使这样儿,辽境灾民的情况比之大宋差了也不止十万八千里。
大辽别看以当世第一强国自居,但是论富庶,跟大宋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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