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看对方没有神之眼,便不想动用元素力将对方真的打废。
不过现在他也意识到这个家伙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绣花枕头!
再不动用真正的实力,只怕真的要被笑话了!
当然,幸德再度出手,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嘉久趁着幸德在积攒元素力时。
一记拔刀斩自下而上挑向司白陆的胯下!
司白陆眉头一皱!
tnnd!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一抹不爽涌起,司白陆用夺过来的长枪猛得像武士刀抡去!
强大的劲道直接将武士刀从嘉久手中打飞!
与此同时,司白陆调转枪头,用枪屁股狠狠捅向嘉久的胯下,和对方互相伤害!
不过这时,一股寒意突然从身侧袭来!
他一转头,看到一只由冰元素凝结的蟒蛇猛得朝他扑来!
元素战技——雪原冰蟒!
看着这来势汹汹的冰蟒,司白陆无奈收枪。
随即将长枪从冰蟒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长枪的表面迅速被覆盖上一层寒冰,然而冰莽却并没有被因此破碎!
司白陆暗叹一声,果然能打败元素力的,只有元素力!
想到这,司白陆突然两只手抓住冰蟒的上下两颚。
体内冰元素疯狂注入其中!
——
没多久,司白陆就利用自己更加强大的冰元素和对冰元素的理解,强行控制住了这条冰莽!
眼看着其他的士兵拿着武器朝他背后砍来!
司白陆只是一松手,冰蟒就立刻灵性地缠绕在他的身体表面。
坚硬的冰元素鳞片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下一刻,冰蟒在司白陆的控制下宛如陀螺般向外一甩。
粗壮的尾巴狠狠抽打在士兵身上,直接将他们打飞出去!
看着自己的冰蟒居然被反控,幸德已然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即便是司白陆已经来到他面前,他也已经不知道反抗了!
此刻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操控我的冰元素?
眼看着幸德眼中满是诧异。
司白陆的拳头猛得停在对方面前,并没有打下去。
扫了眼周围艰难爬起却没再进攻的众人,司白陆缓缓收回拳头。
食指轻轻敲击冰蟒,冰蟒便立刻化为无数冰晶消散在了空中。
司白陆转头看向众人,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还有人,觉得我不够格当队长吗?”
听到这话,包括嘉久在内的众人顿时低着头,没人敢出声反驳。
唯有幸德突然抓住司白陆的胳膊,神情激动地问:
“刚刚……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幸德眼中浓烈的困惑,司白陆笑眯眯地解释:
“当然是因为,我对冰元素的理解,远在你之上啊!”
“可是…你不是没有神之眼么?”
幸德目光在司白陆身上巡睃,还是没有发生神之眼的存在。
司白陆用手在腰间抚过。
一颗稻妻款式的冰元素神之眼立刻出现在了腰间。
司白陆开始对幸德进行教育:
“神之眼这种东西,既然不是非要亮出来才能调动元素力。
“那为什么不适当地将之隐藏起来呢?
“这样在某些时候反而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我又何必非要拿出来跟人炫耀呢?”
看着司白陆腰间的神之眼,幸德顿时露出恍然之色。
内心里的强烈不平衡,也在这一刻恢复了正常。
如果对方真的没有神之眼也能反控自己的冰元素。
那他真的要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拥有这枚神之眼了。
想到这里,被司白陆彻底折服的幸德也是对着这位新队长恭敬行礼:
“幸德见过队长!之前的冒犯,还请您责罚!
“不过其他人都是被我影响的,并没有主观意识上的冒犯。
“您责罚我一个人就行了,还请您放过他们!”
看着幸德一副要顶罪的模样。
司白陆摩挲着下巴,随即点头:
“行吧,那就罚你给大家跳个舞,让大家乐呵乐呵吧!”
“跳、跳舞?!”幸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看着司白陆笑眯眯的表情,他连忙摆手:
“队长,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跳舞啊?能不能…换个处罚?”
“不能。”司白陆斩钉截铁地拒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记得稻妻举办祭典时,珊瑚宫大人身为巫女,应该都会跳上一支祭典舞的吧?
“你就随便给大家扭两下,扭得不好看也没人会怪你的。
“还是说,你只是嘴上说着甘愿受罚。
“其实还是没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
眼看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幸德只能长叹一声。
随即当着众人的面,照着记忆中的动作开始扭动起来。
原本柔美的动作放在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身上,显得格外滑稽!
再加上那扭捏的表情和磕磕绊绊的举止,惹得众人止不住得大笑。
刚刚被司白陆打趴下的一众小队成员,全都露出了欢快的笑容。
司白陆看着这一幕,暗感欣慰。
接下来的时间,司白陆一边和小队成员聊天。
一边用水元素替这些部下们治疗身上的外伤和之前战斗中落下的各种暗疾。
此番行为,算是彻底让众人放下了对司白陆的猜疑和戒备。
尤其是看到司白陆居然可以掌控两种元素力。
更是让他们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不一般!
本来他们以为会是那位同样掌控多种元素力的旅行者来担任他们的队长。
他们还有些期待。
不过现在看来,眼前这个男人,可丝毫不比那位旅行者差啊!
接洽完成后,司白陆将幸德的名字写在了结缘簿上。
接着便和小队成员暂时告别了:
“你们继续监视那些流浪武士的异动,如果他们做出出格的事情,格杀勿论!
“我先回去跟珊瑚宫大人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知道了队长,还有队长夫人,两位慢走!”幸德微笑着和两人告别。
听到“队长夫人”这个称呼,优菈的眼中多了几分明显的笑意。
优菈甚至想起了自己曾经在蒙德的游击小队。
也不知道半年没见了,他们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