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道:“容熠,你是不是犯了错,被罚五公里或者十公里了呀?”
“没啊,谁敢罚我?”容熠转身面对着宓听,解释道:“我那个异能威力太大,我怕哪天失控伤着你,这几天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学着去控制一下,这才出了一身汗。”
说完,容熠又贱兮兮地补了一句:“没事,我马上就去洗澡,等会儿出来我又是香香的了,保证你爱不释手。”
“又贫嘴,赶紧去。”宓听白了容熠一眼,催着容熠去洗澡。
往后几天,宓听忙完了工作就去找秦沁,帮她带带小紫薯,追剧。
容熠和浪仙倒真是有些闲下来了,回来的时间基本固定。
浪仙一回来就抱着紫薯在车上溜达,再不然就是去附近转悠,这样秦沁也能轻松点,摊在床上歇一会儿,等着浪仙回来了,就可以准备吃宵夜了。
至于容熠,一回来就缠着宓听教他一些风雅之事,反过来教宓听一些战斗技巧和用枪手法,再不然就是摁着宓听一通亲。
倒是没做什么,一是考虑到宓听还在坐月子;二是容熠对打胎的事有阴影,怕再中奖,怕丧尸爆发,林林总总的事一下来,他没心思跟宓听做哼哼唧唧的事。
总之这两对夫妻,各有各的甜法,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加上丧尸的事一直没动静,宓听和秦沁都有些松懈了。
秦沁的月子已经结束,家里还有周棠依和观南,未免他们担心,浪仙和秦沁打算出院,带着紫薯回家属院去。
宓听月子还没完,容熠觉得最好不要随便挪动,免得出状况还得安排车子过来,干脆不回家属院也不去指挥所,就在医院呆着。
容熠知道,浪仙急着会家属院是怕丧尸爆发了医院成为丧尸俱乐部,容熠也是一样的,只是宓听的身子要紧,只好多呆几天。
秦沁他们一走,宓听这里就冷清了,每天干完活就躺在床上发呆,等着容熠回来。
又过得几日,白予恒说指挥所准备宣布雪灾结束了,问宓听要不要回来看一眼。
宓听懒得跑便没回去,只觉得奇怪,她手里的志愿者还有医学生还在忙,反扑的流感还没完全结束呢,怎么雪灾就要结束了?
白予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是武思义建议的,他这些天下去走访,应该是觉得差不多了才会这么说。
既然武思义建议的,宓听猜想是“消毒水”已经流遍了整个岳城,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要医院也用了自来水,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要知道,留在医院实习大学生的安全,可是宓听最担心的一件事。
没有丧尸的事还好,有了丧尸的事,宓听时刻担心着他们的安全,生怕有一个受伤了,没法跟指挥所和家长们交代。
为了防止内奸的事再发生,宓听一直让人盯着跟自己有仇的那几个人。
郑家背了人命账,一家子都在警察局扣着,郑梦怡再次举报了宓听,发现没什么用,又在警察局里闹了好几回,听说最严重的一次,是闹自杀,被及时救下来了,没出大事。
至于那几个学生和家长,已经视情节严重程度,该刑的刑,该拘的拘了。证据确凿,还知道是自己理亏,倒是没跟郑梦怡一样寻死觅活的。
郭宝军替武思义跑腿,倒也还算勤恳,联系不上王秀章和焦玲巧,才明白自己被调走是宓听的手笔,没敢再作妖。
听说焦玲巧没了郭宝军这步棋,宓听也不在指挥所,浑身的手段一点也施展不开,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方同心,已经被遣送回老家了。
这几个基本上都老实了,只有一个王秀章,或许还能再起来。
宓听着意打听了一下,听说苏家对王秀章做的事很不满,已经派人把王秀章看起来了,没有族老的允许,不能出门,对外就说是突发疾病,要养着。
王秀章的娘家找上门去,不知道苏家用了什么手段,王家偃旗息鼓,没再管王秀章的事。
容熠脖子上挂着毛巾,随意擦了擦寸头上的水珠,听到王家没闹的时候,他有些疑惑。
“亲女儿被软禁了,王家还能没都动静?”
“又不是要离婚,把这事捂下去,他们就还是亲家,往来依旧,生意照做。”宓听说完,宣纸上的“和”字正好收尾,“我的死鬼大队长,可以宽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