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低头,“你多亲我两下,我就高兴了。”
说着,容熠搂着宓听的腰,准备跟宓听来个绵长酥软的热吻。
“别闹,说正事呢。”宓听躲着,脸上都是羞涩的笑,拍打着容熠让他稍微正经一点。
容熠失望地哎了一声,端正了态度调整了坐姿,还真的正经起来了。
宓听被容熠逗笑,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忍俊不禁。
忽然发现他眼底下有轻微的乌青,神色看起来很疲累。
往日神采奕奕的一个人,为了她心力交瘁,每天都火急火燎的来回跑,一回来就想着去让她高兴。
想是容熠怕她出事,精神时刻都紧绷着,没时间也没心思好好休息吧。
宓听看着心疼,真觉得自己应该振作些,等抄完经书烧给孩子们,这事就当了断了。
仔细想想,她好像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忘了。
“今天,是年初三了吧?”
容熠一脸惊讶地看着宓听,伸手捏着宓听的脸,无奈道:“今天都年初八了。”
年初八?
这么快?
那她怎么一点过年的动静都没听到?
“今年过年一切从简,等结束了再庆祝,你一直在房车里待着,不记得日子也正常。”
从简到什么地步?
从简到只加餐,什么活动都不准备不组织,大家该干嘛干嘛,想狂欢,等雪灾结束了再说吧。
宓听只记得自己是腊月二十九去打的胎,年三十那天容熠做了好多好吃的,宓听以为是做给她补身子的,也没多想。
没想到这就年初八了。
宓听无奈地笑了:“天天在这里,都关傻了。”
“那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把外边的事收集起来,再回来说给你听。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内奸的事你怎么处理的。”
说好的丢给他来管,一转头就闷不吭声地解决了,他连信儿都没听到。
恰好,宓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连容熠都不知道这事跟她有关,那其他人肯定也想不到是她主导的。
郭宝军被调出去跟着武思义管自来水的事儿,那王秀章就成了瞎子,对宓听的事一概不知。
光这样可不够。
白予恒没有接受王秀章的示好,不代表其他人能守住自己的本心,所以宓听匿名把这件事告诉了苏家的族老。
“苏家人能成事?”容熠半信半疑。
“能啊。”宓听自信地笑了。
“展开说说。”
宓听这次的手段比较迂回,可宓听做事从没让容熠失望过,所以容熠觉得自己又有东西可以学了。
他饶有兴趣地等着宓听解释,解释她是如何兵不血刃地解决了这件事的。
容熠这么想听,搞得宓听很得意。
“我先前一直以为苏淮是失去了苏家族老的信任,其实并不是。”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苏彦真的事。
苏家当年把锅甩给了宓秀,闹得沸沸扬扬,苏家为了给上头一个交代,又说是误会,苏彦真夫妇带着孩子在国外生活。
这事到这里就算平息了,只有少数的豪门知道真相。
可惜王秀章要拿宓听去填坑,惹恼了姜家直接上门退亲,苏家里子面子都没保住,还把苏彦真的事给抖了出来。
苏家族老对王秀章很不满意,因为苏家丢脸丢到大街上了。
这些都是后院的事,原本不用拿到前院去说的,哪怕苏淮帮着王秀章周旋,苏家也可以高高举起轻轻放过。
直到宓听搞垮了苏氏集团,苏家族老才开始审视苏淮的能力,把苏淮贬下去重头再来,同时打压一下王秀章。
“你这个小狐狸。”容熠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伸手让宓听先别说话,猜测道:
“你是不是跟他们说,苏淮有个这样能作的母亲,苏家就算是如日中天,依也有被作垮的一天。你真是,玩得好一手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