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不耻:“别得便宜卖乖!我先叮嘱你,今天这小的你可不能碰啊?!”
“那我哪能啊,我也不是畜生。”
这时,一个叼着过滤嘴,边走边提裤子的小胡子男人从房子里面出来,见花姐和刀疤一出门就弄回了两个,顿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花姐不耐烦的看他提裤子动作,知道他又没管住自己弟弟。
“差不多就得啦,别折腾死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胡子呲牙一笑:“我这不合计,买家都定了吗,我怎么也得再快活快活。”
说着,上前打量周畅周放连连可惜:“可惜小的是个丫头,大的是小子又太大,要小的也是小子,大的再小点,卖出去又是一大票!”
上一次就是,弄了个小子还不算大,可是问啥啥都知道,家庭住址、爸爸妈妈、就连幼儿园电话都记的门清。
一下子把几人难住了,出手肯定惹剌子,放了自己也逃不了,最后只得装麻袋沉进河里。
花姐踢了他一脚:“有本事,你也从大街上找俩去!”
小胡子立马求饶:“花姐,我错了还不行吗?花姐,我错了!”
“别废话!赶紧把里面的弄出来,趁人家长没找来,咱抓紧时间撤。”
老疤下车打开改装的夹层,先把夹层里的锅碗瓢盆都拿出来,然后把两孩子一个一个塞进去。
俩孩子身量小,空出地方又正好容出一个成年人位置。
小胡子也不再贫,立马拐回破屋,从里面拽出一位嘴里塞着补丁条,五花大绑的小姑娘。
小姑娘五官精致,身材窈窕,只是此时已被折腾的没有人样,身上的棉衣都被撕破了,露出雪白的肌肤。
小姑娘十分不情愿,小胡子当即甩过去一个巴掌:“不听话我给你胳膊腿敲折,让你一辈子趴着走!”
小姑娘已经见识过小胡子凶狠,即便不情愿,还是乖乖爬进夹层。
可是当她看到里面还有两个被迷晕的孩子,人彻底绷不住了,即便嘴里塞着东西,也止不住呜呜大哭。
她是在火车站买票的时候被花姐盯上的,当时她的钱包被人摸走了,没有钱买回家的票。
花姐便主动出来,说自己跟她是老乡,让她跟着回家取钱,可以借钱给她买票。
原本她是警觉的,可是花姐说她脸上有东西,掏帕子帮她擦了下,她便稀里糊涂的上了套,鬼迷心窍的跟着走。
等她清醒过来,她才意识到,跟她套近乎说是老乡的女人是人贩子,她手上的帕子有迷药。
可她再想跑也是不可能了,被刀疤和小胡子痛打一顿不说,连清白都没守住。
她是在火车站买票的时候被花姐盯上的,当时她的钱包被人摸走了,没有钱买回家的票。
花姐便主动出来,说自己跟她是老乡,让她跟着回家取钱,可以借钱给她买票。
原本她是警觉的,可是花姐说她脸上有东西,掏帕子帮她擦了下,她便稀里糊涂的上了套,鬼迷心窍的跟着走。
等她清醒过来,她才意识到,跟她套近乎说是老乡的女人是人贩子,她手上的帕子有迷药。
可她再想跑也是不可能了,被刀疤和小胡子痛打一顿不说,连清白都没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