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对于亲眼见到的那个天照大婶，周圣也很是懵逼。

或许他年轻，知道的东西不多，可毕竟是武当这样大派的核心弟子，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叶仙相信这里面一定有很多秘密。

“还没有，那家伙有点臭，吃的本王有点坏肚子，估计得多消化两天。”虎十三瓮声瓮气道。

“那好吧，你慢慢消化，不过可别一个大意把它给当成屁放了。”叶仙笑道。

“放心，不会的。”虎十三满不在乎道，“这家伙在我这连屁都不如。”

三日后，虎十三赶到了苗疆，同时，伥鬼也炼好了。

跟电视剧里演的那种灵魂出窍的灵魂差不多，虚浮半透明，只不过整体色调更黑，全身笼罩黑色雾气，这就是虎十三炼制的伥鬼。

“主人。”伥鬼刚一出来就对虎十三恭恭敬敬地参拜。

小鬼子这玩意儿虽然安反复无常喜欢噬主，不过在绝对强者面前，却也跟奴隶一样乖巧。

打了个呵欠，吹了口气，直接将这伥鬼吹到叶仙面前，虎十三道，“不要耍小聪明，问什么答什么，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在本王这里没有任何秘密，只要你说谎，本王就知道，到时候是什么后果，我想你也能猜的出来。”

说罢，虎十三的大脑袋趴在自己的两个叠在一起的前爪上，一边磨着牙一边懒懒道。

“说说那个天照大婶是怎么回事吧！”叶仙直奔主题。

“那是我们供奉的大神。”伥鬼老老实实道。

皱了皱眉，叶仙道，“别说废话，你们供奉天照，整个地球没几个人不知道，可供奉与现实是两回事，你召唤出来的那个天照是怎么回事？信仰之力凝聚的，还是说真有这家伙？”

“世人都以为天照大神只是千多年前一个强大的异人，被我们神话而已，事实上，大神是确实存在的，他就是真正的神，万古永存的神，只是这个秘密极少有人知道。”伥鬼还是保留了身前的一部分特性，提到天照，双眸中还带着一丝盲目的崇拜。

“万古永存？”叶仙嗤笑，“你们小鬼子这么点历史谈什么万古永存？”

“别说这些废话，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对于伥鬼说话的态度不满，杀意伴随着心念临身，瞬间让这东西透心凉。

“是是是……”连连点头，跟个哈巴狗似的。

半个时辰过后，虎十三大口一张，伥鬼被吸回了肚子，“突然降临，开启这些臭东西的修炼体系，然后又莫名消失，偶尔隔空传信，给他们指…….说了半天，这家伙也没说出什么紧要的东西嘛！”

“不，他还是说出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微微摇头，叶仙道，“第一，这个天照大婶确实存在了至少千年；第二，这位天照大婶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以切实肉身的形式存在过；第三，这位天照大婶似乎对这个世界有着很强的执着；第四，这位天照大婶似乎对天道很有研究，总是在特别的时间点传达指令。”

“然后呢，又有什么用？”虎十三满不在乎道，“就算知道了这些，也不过是雾里看花，没有任何作用。”

“雾里看花是真的，不过并不意味着没有任何作用。”揉了揉虎十三的大脑袋，叶仙笑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天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世上，我还没见过有哪个人类能够活到千年，相反，你们妖兽的寿命倒是很长，你觉得这家伙有没有可能就是个畜生？比如小鬼子那边盛传的八岐大蛇？”

目光不善地盯着叶仙，虎十三不高兴道，“会说人话不？都是哺乳动物，你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