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她娇声哭泣,爱到她伤痕累累……
穆尧不敢动:“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吃,你。”
沈荞西微微张嘴,社尖似勾引般沿着红唇慢慢扫过一圈,是开餐前最真诚的仪式。
是令人断肠的温柔刀,捅在他心脏上。
心跳骤然停止。
沈荞西轻车熟路拉下穆尧的头和她接吻。
她那沾了瑰香的吻,重新赋予他心脏跳动,跳得好疼,疼得他好……爽……
穆尧不知是节制还是不会,只老老实实扶着她婀娜的纤腰不动。
沈荞西就不一样了,穆尧的衣服在她手下皱得不成样。
她调笑:“宝贝,不知道这个时候可以动手的吗?嗯?”
接口勿时喜欢抚扪是南人的本能,在穆尧这不叫抚扪,叫捏碎。
脆弱的骨头,皮肉软的像棉花,轻轻一捏,皮陷入肉,骨头嘣声碎裂。
捏。
捏碎。
每一次拥抱接口勿或者相拥入睡,穆尧的理智在与这些对抗。
不,不能捏。
不能把她捏坏了。
—
穆尧在发热,后背贴着墙,想凉快一些,手依旧不动,只阖上眼任她摧残。
他失了防备,以为今天沈荞西只会和他接口勿。
她却说。
“宝贝,我忍够久了,今晚我想和你点蜡烛。”
第二次提到这三个字。
这次,穆尧懂了。
是那个意思。